挚君求了一份温存。挚君吻上去的时候,阴影遮盖住了昭辛云的瞳色,他眯了眯眼,唇边勾了勾,昭辛云愣了一下,但挚君并没有下一步,而是眼神征求。
这个不行?
昭辛云想了想,也不是不行。
昭辛云扶上挚君的腰,挚君顿时激动起来,他急忙脱衣服,他贴上去,小心避开昭辛云的伤口,昭辛云垂眸,淡淡的微笑让挚君心跳加快。
他亲了亲昭辛云的唇角:“没办法,我一直惦记你,本不想挟恩图报,但是总是没有借口。”
挚君克制有礼,所有的一切动作都在用隐蔽的用眼神和肢体动作试探的征求昭辛云的回应。挚君斯文清冷,近看下是干净坚毅的脸,眼神灼热,在这种双方亲密的厮磨,可以看出来,他确实很喜欢前戏的春风细雨。
等到暴风一般的欲望爆发之前,挚君便忍不住的摁着昭辛云,亲起来就更凶了些。
门外传来敲门声,挚君完全不理,他沉浸的入了昭辛云的眼睛里,在海水里翻腾拍打,可外面的敲门声实在烦人,挚君强忍着和昭辛云过了一轮,才赤着白皙精瘦的上身在门口不耐烦的问道。
“干什么。今天不营业。”
外面是年迈的声音,诉说着自己孩子的痛苦,挚君深吸一口气,回身把昭辛云拉了起来,推入了他的房间。而他关上房门,穿上衣服,打开了推拉门。
每日的病患杂七杂八,他留在这里只是打发时间,自己学了点东西,也正好可以施展,他不缺钱,但缺一份安定和归属感。
兽人幼崽在发烧,他冷静的帮幼崽处理,量温,注射,开药,在观察期的时候,他等在一边发呆,昭辛云今天留在了他这里,那她现在在他房间里会干什么呢。
身边出现了沙哑的轻哄声,他循声看去,年迈的兽人抱着幼崽,轻晃慢哄,这里的幼崽似乎都很乖巧,幼崽睁着一双眼睛,一双眼睛难受的湿润,但也只是嘟着嘴委屈的抱着身边的大人。
他想起昭辛云有颗蛋,那颗蛋至今也不知道是不是昭辛云生的,可有一只幼崽,似乎就全了一个家。
等好不容易把人送走,挚君迫不及待的打开房门,昭辛云睡在了他的床上。
挚君突然笑了笑。她倒是不生分。
他坐在床边,昭辛云睁开眼看着他,挚君问道:“怎么自己来了,你那只小黑猫呢。”
想起青狸,昭辛云有些失落。
挚君看着她,轻笑:“舍不得”
他抓起昭辛云的手捏了捏:“没有什么舍不舍得,他在这很快乐。”
“猫嘛,忘性也大。”挚君把玩着这只手,继续道:“你也会忘记的。等你什么都想起来,你也不会被一只雄性困住的。”
昭辛云闭上眼,看起来昏昏欲睡。挚君想着,要是昭辛云就在这睡过去,那只猫会不会找过来。
挚君看着昭辛云,突然想起着药还没换呢,连忙把东西搬过来,把药一换,干脆抱着人也睡着了。
久违的安心。
就像是当初幼时在鸟巢的安心。
他深吸一口气,也跟着女人睡了过去。
过段时间就要离开,这段时间最好是顺着昭辛云做任何事。等会,给她准备点钱
这般想着,挚君醒来的时候却不见了昭辛云的人,他坐在空荡荡的床上,看着外面深沉的夜色,无奈的笑出了声。
真是,钱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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