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双坐上牛车,赶着牛车走了起来,没了麦子,袁芳坐了一个小板凳在牛车上,摇摇晃晃的一路,咯的袁芳屁股疼。真不如躺在麦子上舒服。
袁芳:“我下来走会吧!坐的我屁股疼。”
杜双:“行…我也走会。”
农场的牛认路,不用杜双赶着也知道怎么走,他俩跟在牛车后面,慢悠悠的走着,回去农场就是上坡了,不比来周家村的时候是下路好走。
杜双:“累不累,小芳,我背你吧!”
袁芳:“啊,我不累…不用…以前经常和二爷来农场的。这条路我都走习惯了…”
杜双:“和周深一块来的吧!”
袁芳:“啊!啊。”
袁芳有些不知所措,杜双怎么突然提起周深来了,袁芳还特意没有告诉杜双哪个是周深家,就怕杜双会不开心,怎么杜双还是会提他呢。袁芳低下头不怎么说话了,杜双也不是故意提起的周深,杜双看见袁芳对面家干净整洁,和别人家不一样就知道那肯定是周深家,俩家住的这么近,肯定少不了接触。
杜双:“我说错话了…你怎么不说话了…”
袁芳:“啊!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杜双:“好吧…下坡了,咱们去牛车上吧!”
袁芳:“嗯…”
杜双:“慢点,我扶你上去。”
本来牛车在前面停的好好的,在杜双扶袁芳上去的时候,牛儿往前走了一步,袁芳一个没站稳,往后一仰,眼看就要摔了,杜双眼疾手快的横抱住了她。袁芳顺势抓住杜双的胳膊。
袁芳:“啊!吓死我了,这破牛,差点给我摔了…”
杜双:“没事吧…没磕到吧!”
袁芳:“没有…我没事…你放我下来…”
杜双:“啊!这次你小心坐下,别摔了…”
牛儿在前面馍馍的叫着,杜双和袁芳的脸此时离得这么近,杜双尴尬的把袁芳放下,俩人第一次这么亲密的接触,有种胆战心惊的劫后余生。
杜双:“袁芳…你坐稳了…我赶车走了…”
袁芳:“嗯,慢点…不着急回去的,下午交粮的。”
袁芳不知道怎么的,说话都变得温柔多了,她的小性子在杜双面前使不出来,刚才那个拥抱好温暖,杜双的肩膀真结实,袁芳小心翼翼的把这牛车边缘,生怕再摔了。
杜双:“这牛车没了麦子就轻了,你在后面把好,前面是大下坡。”
袁芳:“我没事…你也坐上来吧!”
杜双:“刚才你可给我吓坏了,那么高,摔下来,肯定受伤啊!”
袁芳:“我没事的…小时候经常挨摔的。”
杜双:“我小时候,淘气,在我家墙上摔下来,现在屁股上还有疤呢,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才下地,现在还心有余悸,自此之后我就不敢淘气了。”
袁芳:“啊!还有这时候呢!屁股上的疤啊!”
杜双:“可不…可长了…我妈当时都吓哭了看我流下来血,以为我命根子没了,其实是屁股摔了…”
袁芳:“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杜双:“嘿嘿…忘了你是女孩子了…嘿嘿,不应该和你说这些…”
袁芳听了杜双的经历大笑不止,这命根子屁股之类的话,杜双不该和还是大姑娘的袁芳说,杜双挠挠头,赶着牛车快回农场了。袁芳在牛车上想,以后如果真的和杜双做了夫妻,她要看看这个疤什么样的。
袁芳:“杜双,经常听你提起你妈,你妈是个什么样的人啊!好相处不啊!”
杜双:“我妈特别随和,而且爱打扮,以后见过就知道了,她没有架子,不会为难你的。我家还有我小弟,我小弟胖乎乎的,你也会喜欢的。”
袁芳:“嗯,你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我会对他们好的。”
杜双:“你挺孝顺的,还有礼貌,就是有时候坏,尤其是那天和凌笼怎么就吵起来了…”
袁芳:“她啊!她没事找事,那年是二爷说让她和周深处对象,周深看不上她,跟我有什么关系,来破坏咱们俩的关系,我肯定骂她啊!”
杜双:“破坏咱们俩的关系?什么时候…”
袁芳:“那天她就没憋好屁,我都看出来了,她是个男的就勾搭…仗着她叔是供销社领导,张牙舞爪的,在怎么着不也是上官浅的手下败将嘛!…我那天要是不去,你肯定被她勾搭去。”
杜双:“哈哈,我不是那样的人,好了…我不提她了…”
袁芳可比凌笼好看多了,毕竟皮肤是白的,要是和上官浅一样会打扮起来,也会有几分城里人的气质。
麦子已经割完了,上交的粮食也准备好了,没了牛剩下的活没法干,刚好袁芳不在,周深和赵景泰按耐不住偷偷的来敲上官浅和严燕的屋子门。
赵景泰:“小燕,咱们出去走走不…”
严燕:“太热了,不去…”
周深:“我带你们去甘蔗的地窖,可凉快了,还有甘蔗吃呢,小浅,快出来…”
上官浅推了推严燕,俩人手拉手出来了。
上官浅::“地窖啊!会不会黑啊!”
周深:“不会,农场的地窖可深了,但是白天的时候不黑,走,我带你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