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陆:“太自信了,现在离婚的那么多,你们也太自信了。”
众人:“你怎么就知道你们一定会离婚的。既然结婚离婚干什么…既然离婚结婚又干什么。”
白陆:“我无言以对。”
周大年:“不对啊!不对啊!我脑子也乱了,你们别说这么复杂啊!”
李冬:“一点也不复杂,就一句话,结婚离婚,都是为了幸福,结婚是,离婚也是,再婚还是,一辈子,两个人是幸福的,结婚不结婚的又怎么了。”
众人齐看向李冬,这句话好有道理啊!白陆好像茅塞顿开,又好像不明白。
白陆:“可是…”
众人:“别可是了 睡觉。”
在绕大家脑子都乱了,周大年也摇着脑袋躺着去了,片刻后,大家不约而同说出来这句话,包括白陆在内。
众人:“不过是两个人相爱罢了,只要相爱,离婚结婚都无所谓。”
众人:“对啊,就是这个意思,两个人相爱。”
结婚只是相爱的助力,捆绑彼此的一条绳子而已,就算没有这条绳子,两个人愿意拥抱,别人也拉不开。就连白陆都差点被这个悖论说服了,白陆摇摇头,他和别人不一样啊!他的爱不能正大光明,摇摇头,什么结婚离婚又再婚的,只要相爱就行了呗。众人皆这样想。
夜晚,火车上,周大年叹口气啊!这个白陆怎么这么像他当年的一个朋友呢!不结婚,好像真的一辈子没结婚。
今晚大部分人都没睡着,不光是火车上逛荡,还有这两天各种信息带给他们的冲击。而且越到晚上越冷,直到把众人冷的冻起来,盖着被子也不管用啊!
周大年:“孩子们,是不是特别冷啊!棉袄棉裤呢!快找出来穿上。”
众人:“太冷了,快穿棉袄棉裤。”
那栀子:“李秋还有白陆你俩出去穿去,快去,好冷啊!”
列车员进来添了两壶热水,众人喝点热水也没觉得多温暖。周大年冷的冻脚,在车厢上跺脚。
周大年:“真冷啊!看来快到地方了。”
李秋:“栀子,我抱着你,来…”
周大年:“大家互相抱着取暖啊!靠在一块,快…”
众人抱着各自伴侣搂在一起,被子盖在了身上,即使这样脸蛋还是冷的。
周大年:“这咋还这冷啊!啊!”
白陆:“那个窗户没关,哎呀,我快给关上。”
周大年:“哎呀这个惹事啊!我说咋这冷啊!”
关了窗户好多了,车厢里瞬间暖和多了。
白陆:“嘿嘿,李冬你真温暖呢!”
李冬:“没想到真这么冷啊!”
吴德:“这也太冷了,啊!这到冰窖里了。”
胡军:“我还好,蓉儿,你怎么样。”
康蓉:“不行,我冷。”
上官浅:“和咱们那边的冬天可以相比了,真冷…”
严燕:“赵景泰,你别发抖啊!”
赵景泰:“周深抖得。我不算太冷。”
周深:“我哪抖了,小浅,我给你哈手。”
上官浅:“周深你别抖,就是你抖得,你看栀子和李秋就不抖。”
那栀子:“李秋身上可热乎了,嘻嘻。”
李秋:“抱着你我身上肯定热…”
周大年:“都怪白陆没关窗户,没事了,一会就好了啊!一会就不冷了。”
白陆:“我那不是留着透气的,不行了,李冬你在抱紧我。”
吴德:“安静会,一会就不冷。把窗帘拉上。”
众人围在一起打颤,搂着伴侣挤在一个铺上这,李秋给那栀子暖脚,吴德抱紧了周大年,好似抱紧了一捆子烟叶子。
那栀子:“哈哈,我痒,哈哈。”
李秋:“别动,你脚凉着呢,我给你捂捂。”
李秋把那栀子的脚放进他胸膛,真温暖呢。
那栀子:“嘿嘿,你胸膛真热乎。”
李冬:“我哥还爱冬泳去呢,寒冬腊月往水里跳,没少干这事。”
那栀子:“冬泳啊!嘿嘿,我会游泳,不过不喜欢冬泳,太凉了,我不喜欢。”
李秋:“没关系,我温暖你,你身上凉,我以后温暖你…”
那栀子:“我冻的想去厕所。”
李秋:“我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