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以后,大玉儿与多尔衮彻底解开了那层枷锁。
自此之后,大玉儿使出浑身解数,不断诱惑多尔衮。
为了避免事情败露,多尔衮以皇后名义大肆清洗盛京后宫之内的各方势力。一时之间很多宫女,太监不明不白的消失在人世间。
豪格,代善虽然发现此事,然而皇太极身死,如今后宫之中皆以皇后布木布泰为尊,加上多尔衮的配合。
使得豪格,代善等人宫内的眼线很快被拔出。拱卫后宫的两黄旗勇士也被替换成多尔衮的两白旗。
然而令多尔衮和大玉儿都没想到的是,欲盖弥彰。此番作为令满清贵族都在猜测,很快盛京之内逐渐有流言传出。
对于盛京之内满清贵族之间的秘闻,远在京师的崇祯并不知晓。
否则以崇祯对历史的了解,肯定会煽风点火。同时必定想见一见能让多尔衮在绝对的优势下生生放弃皇位的大玉儿这个大清第一美人。
暖阁之中,崇祯正在批阅奏折。
日前,浙江备倭军苏定方通过锦衣卫传来密奏。信中所言,
去岁年底,海防游击偏将郑鸿逵前往浙江拜访苏定方,意图交好,旁敲侧击皇帝的意图。
毕竟先是将山东备倭兵调至浙江,后又派骆养性担任浙江水师提督重整水师。
福建的郑家心中不安,郑鸿逵此举携带了白银二十万两,以犒军名义交给苏定方。
苏定方见状不好推辞,只能假意接受,同时上奏皇帝。
“郑家,真是豪气,随便一出手便是二十万两白银。”崇祯心中冷笑。
不过,既然郑鸿逵既然到了浙江,断不可能仅仅拜访苏定方,肯定会一同打点新任浙江水师提督骆养性。
“有意思,这个骆养性啊,朕给过你机会,你可千万别不珍惜啊。”至今为止,朝廷只收到骆养性催促工部督造战船的奏折。
崇祯并未收到骆养性关于郑鸿逵的奏报,那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骆养性虽然不一定与郑家达成什么协议,但是肯定私吞了这笔银两。
想到此处,崇祯放下手中的密报,对着下方的值守太监喊道,
“传东厂提督王承恩。”
崇祯下旨休养生息,以锦衣卫,东厂番子监察各地之后,王承恩便忙的不可开交。身为司礼监掌印太监的他,崇祯现在想见他一面,只能派人传唤。
不一会,王承恩一路小跑的跑进皇宫,皇爷亲自传唤,必定有要事吩咐,王承恩半点也不敢耽搁。
“皇爷,老奴来迟了!”一进大殿,王承恩立刻请罪道。
“无妨,平身吧,朕有事让你去办。”
“大伴,你亲自挑选心腹手下,前往浙江水师,给朕盯着骆养性在做些什么,与福建的郑家有无勾结!”崇祯命令道,
“骆养性身为前锦衣卫指挥使,对细作之事多有了解,此番锦衣卫不便参与,朕便全权交给你东厂缉事了。”
听到皇爷要调查骆养性,王承恩心中凛然,没有锦衣卫参与,这是东厂在皇爷面前露脸的好时机。当即给崇祯下了保证。
王承恩一路虎虎生威的回到东厂,召集数位忠心耿耿的档头。
“这是皇爷交代的要事,都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要是给咱家办砸了,哼哼,后果就不用咱家跟你们说了吧。”王承恩高居主座之上,严厉的说道。
“厂公放心,卑职等誓死完成任务。”几名档头当即立下军令状。
随后,数十名东厂番子在档头的带领下火急火燎的出京。为了避免骆养性在锦衣卫里的眼线,东厂的番子们特地先朝着反方向湖广而去,打算绕道湖广,南京潜入浙江。
而东厂出动大队人马,自然也瞒不过锦衣卫的耳目。
李若琏看着下属送来的消息,眉头拧成了麻花。皇帝单独指派东厂缉事出京办差,这可是一个不好的兆头。
“派往各地监察官员的缇骑全部出发了吗?”李若琏问道。
“回禀指挥使,已于日前全部出发,并且传令各地卫所配合办差。”佥事吴邦辅说道。
“吩咐下去,若是有人胆敢中饱私囊,与地方官员狼狈为奸,本指挥使绝不饶恕!”说着李若琏拔出配刀,当着众人的面将面前的案板劈成两半。
相对于东厂的势力只在京畿周围,锦衣卫在各地当中皆有卫所,监察官员之事只要办的好,还是能在陛下面前压东厂一头。
厂卫争宠由来已久。
而崇祯却不知道,自己只是因为避嫌才让东厂调查,结果引发厂卫之内互相赌一口气想要立功压倒对方。
批阅了数个时辰的崇祯,胳膊不自觉的酸痛,看着自己写的毛笔字,崇祯不禁自我感慨,幸亏肌肉记忆,否则皇帝不会毛笔字穿出去笑掉大牙。
见皇帝不住的伸展胳膊,下面的小太监上前说道,
“启禀皇上,天色已晚,该用膳休息了。”
听到此话的崇祯,深表认同,正好可以去后宫让人按摩一下。
“便去皇后那里吧,不用提前通报。”想到此处本想去赵婕妤那里的崇祯改变主意决定去周皇后那里。
毕竟去了赵飞燕那里的话,怎么可能有时间做别的事情。
随后崇祯便一路清闲的来到坤宁宫内,宫女见皇帝圣驾,连忙就要进入通禀皇后。
只不过,崇祯摆了摆手,示意之后宫女太监们只能匍匐在地迎接圣驾。
“皇后啊。为父日子过得清贫啊,每日只有三菜一汤。你可要给为父做主啊。”
在门外的崇祯听到话语,连忙止住脚步。听声音便知道这是周皇后的生父嘉定伯周奎。
听着父亲的诉苦的话语,周皇后一脸无奈,
“父亲,陛下不是对周府多有赏赐吗,而且本宫听说你还在江南有生意来往。”周皇后对父亲的事也略有耳闻,只不过子不言父过,不愿意多说罢了。
“哎呀,女儿啊,陛下赏赐那都是十四年的事情了,如今都是十六年了。还有啊为父在江南的生意被那些酷吏收缴商税,难以糊口啊。”见周皇后心软周奎立刻改变称呼同时哭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