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公孙胜邪走上了台,叭叭的鼓掌起来,“说得好,说的漂亮!秦风少侠,文采斐然,不愧当年,文榜第一!”
“如此忠,孝,智,义,信,勇,武的人,哪怕是拉屎,也是正义的屎,充满了正义的气息,对不对?”
秦风看着公孙,“你拉低了我们讼师的素质,真为你的话语感到丢人。”
公孙胜邪笑道,“我想说的是,你的观点太片面了!”
“你说他忠,那么我问一下,他从军过程中可否犯过错,是否只是为了混日子,亦或者说为了报仇专门从军学习杀人技?”
“你说他孝,那我敢问你,当时他母亲被解剖他就在现场,他为何不制止,反而是事后寻衅滋事?”
“你说他义,未必吧,那是因为当时他老爹还活着,而大秦对于刑事案件实行连坐制度,这一点,秦少你应该有切身体会!株连十一族可不是闹着玩的!”
“你说他信,那是因为龙城很小,但龙城武道盟常年都是大秦排名前十的三线优秀单位,办事能力非常强,他没地方跑,只能自首。”
“你说他勇,呵呵,一个兵卒面对三个平民,有何勇气可谈?”
“你说他武,这更是扯淡了,他会武功吗?他甚至都不算是个武林人士,更不知道侠义如何写!”
“以我来看,秦风你就是在以偏概全,胡搅蛮缠!”
秦风听着公孙胜邪的话,“恶人先告状这个道理真是被你拿捏明白了!但是我警告你,不要对我进行人身攻击!你刚刚说连坐制度,我亲身体会十一族连坐?”
“法官大人!对方讼师对我进行人身攻击,这是非常恶劣的行为!”
“用普通人话说,这就是狗急跳墙,恼羞成怒!”
“用专业讼师的话说,他已经败诉了,最起码心里已经认输了只是还在这嘴硬,这样下去,我怕他会威胁我的人身安全,我要求他下课休息!平复一下心情,传唤他的副手讼师和我对论。”
公孙胜邪一愣,“处理不了问题,就把出问题的人处理了,秦风你好大的能耐啊!”
秦风没搭理公孙胜邪,看着獬豸大法官,“请法官进行表决,是否让公孙胜邪下课休息!”
獬豸看了看下方的十六个衙门负责人,很快的新表决出现了。
獬豸道,“十个赞成,六个反对,秦风投票通过,公孙胜邪涉嫌对秦风进行人身攻击,而且前期拉屎等不当言论拉低了法庭的威严性,公孙胜邪下课!对方二号讼师准备上场。”
“我焯!”
公孙胜邪瞬间心态炸了,指着秦风的鼻子,“你不讲武德!你特么的!前面没有阴阳我吗?我阴阳你一句有错吗?我说的是实情!”
“当初你被关进天牢,没享受过连坐吗?”
“靠……”
秦风道,“来人,送公孙公子去台下休息!”
很快的,两个膀大腰圆的鬼将走了来。
公孙胜邪一甩袖子,冷声道,“秦风,你会后悔的,我下场之后,你的强度就上来了!你一定会怀念我的!”
秦风道,“请下去喝茶!”
公孙胜邪道,“看什么看!我自己会走!”
两个鬼将跟着公孙胜邪踱步下了台,此刻台面上,公孙胜邪的副手,二号讼师,也是名家弟子正要起身。
原告席后方传来男声,“二号讼师在此,我来接公孙胜邪的差事。”
说话之人是个面带银色面具,身着长袍的天人,他扯掉了身上的白袍,露出来一袭淡青色的士子袍,踱步走入场中。
秦风看着这个银色面具男子,“遮头藏脸,小人行径,你连公孙都不如,我不愿与你这样的家伙辩论!”
那银色面具男子笑道,“冥界庭审是没有规则讼师穿着的,就好像你穿的是什么?我可比你秦风要讲规矩的多!”
“如果你不想和我辩,你后面还有第二个讼师吗?可以上来和我斗一斗!”
秦风道,“阁下看起来很自信啊!”
银色面具男子道,“继续公孙公子的论点,公孙公子认为你之言行皆为以偏概全,以次充好,实际上张活着的这些年,几乎都是浑浑噩噩而过。”
“他从军几乎没有任何出彩的战绩。”
“他对待朋友也并非阁下所说的仁义厚道。”
秦风道,“所以,你想说,他做不到我说的那些,他就该是个坏人,就是个杀人犯?”
银色面具男子笑道,“不!秦少偏激了。”
“我的意思是,这样一个平庸而且谨小慎微的家伙,戎马十年,多次回家,未曾想过为母复仇,但却是在退役之后没多久就为母复仇了。”
“要知道,从他的杀人技术来说,他戎马十年的从军生涯是杀人技最熟练的时候,他要真的是准备了二十年,他干嘛不在技术最成熟的时候杀人复仇呢?”
“可他偏偏挑选了退役之后杀人!”
“这说明,他最开始是没有想过这么偏激杀人的,而是在退役之后,突然想起来杀人复仇。”
“而据我所知,大秦正常的退役程序是退役军人到各自本地的退役军人协会报到,安排工作!”
“而根据我的调查,当初张退役之后,龙城本地的退役军人协会效率低下,非但没有给他安排工作,甚至说该给他的退役补偿金,也没到位,拖欠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