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惊为天人。”
老人们、中年男子们、妇人们则满是欣赏,
“瞧这孩子,多俊呐!”
“不错,气质出众,绝非等闲之辈。”
小沙弥走着走着看到李穆晨,瞬间呆立在原地,眼中满是欣赏。
老吴看到李穆晨,也呆立在原地,眼中满是欣赏。
李穆晨无视周围的目光,径直走。
骄阳渐西,洒下一片金芒,江水在日光下闪烁着粼粼波光,渡口处人来人往,渡船忙碌地穿梭于两岸之间。
一位身着青衫的书生,背着行囊,手持折扇,神色匆匆地来到渡口。他望着江水,眉头微皱,对身旁一位短衣打扮的船夫喊道:“船家,快些渡我过江,我有急事要赶往对岸。”
那船夫正忙着整理船缆,头也不抬地应道:“公子且莫急,这江上风浪未平,此时渡江太过危险。”
书生焦急地跺了跺脚,脸上露出不满之色:“我多给你些银钱,你且冒险一行,我若是误了时辰,大事可就耽搁了。”
船夫直起身,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看着书生,苦笑着说:“公子,并非我贪财,实是这江水无情,我家中老小还指望着我,不敢拿性命开玩笑。”
这时,李穆晨经过此地,他气质超凡脱俗,那深邃的眼眸中透着沉稳与冷静,却又似有一层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他淡淡地扫视了一眼江面,对书生说道:“兄台如此着急,可是有何要事?”
书生和船夫看向李穆晨,只见李穆晨身着一袭白衣胜雪,质地仿若流仙之绸,在微风的轻抚下,轻轻柔柔地飘动,每一丝褶皱都似蕴含着天地间的灵韵。身姿笔挺如苍松翠柏,卓然而立,自带一股超凡出尘的风姿,翩翩然若仙尊临世,浑身上下散发着让人不敢逼视的仙气。
其眉如远黛墨画,双眸恰似寒夜繁星,深邃幽远,却又透着拒人千里的疏离与淡漠。肤若羊脂玉般凝润,一头乌发如幽泉垂落,顺滑亮泽,仅用一根羊脂玉簪随意挽起,几缕碎发垂落在脸颊两侧,更添几分随性与洒脱。面容清秀绝伦之中透着冷峻,英俊非凡之际又萦绕着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他微微蹙起的眉头,犹如远山上终年不化的积雪,眼神冷漠如霜,清冷淡漠的神色与气质,仿若将世间所有的热情都隔绝在外,可那举手投足间又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温文尔雅的风范,优雅得如同在仙宫瑶池中漫步的神祇。
他步履轻盈得好似踩着云朵,步步生莲,腰间那雕刻着龙形图案的玉佩,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摇曳,发出清脆悦耳、仿若仙乐的声响。
二人皆呆立在原地,书生的眼中满是对李穆晨的敬畏、崇拜、敬仰、惊叹、赞赏、惊艳,这些情绪交织在一起,使得他的目光紧紧地黏在李穆晨身上,一时之间,连自己着急渡江的事儿都差点抛诸脑后了。船夫亦是如此,满是欣赏的目光中透着一丝自惭形秽,心中暗叹世间竟有这般超凡脱俗之人,那欣赏之意都快从眼眸中满溢出来了。
李穆晨见二人呆愣,微微挑眉,轻声说道:“尘世繁华,不过须臾幻梦,诸君莫要因我之态,失了本心与前行之念。”此音一出,仿若洪钟震醒梦中之人,书生与船夫这才缓缓回过神来。
船夫忙不迭地整理起船缆,双手却仍带着一丝颤抖,显然内心尚未完全平静,他强自镇定地说道:“公子与壮士且上船罢,这便要起航了。”说话间,目光却仍忍不住偷偷飘向李穆晨,带着一丝敬畏与好奇。书生也轻咳一声,试图压下心中的震撼,可看向李穆晨的眼神依旧满是惊叹,他紧了紧背上的行囊,说道:“多谢壮士提点,小生确是因这科考之事乱了心神,一时失态了。”
三人登上渡船,船夫解开船缆,缓缓摇起船橹。起初,江面还算平静,江水在船桨的拨动下泛起层层涟漪。然而,行至江心时,风云突变,原本晴朗的天空瞬间被乌云笼罩,墨色的云层如同一头巨大的怪兽,似乎要将这渡船吞噬。狂风呼啸而起,如鬼哭狼嚎般肆虐着江面,江浪汹涌澎湃,似一座座小山丘连绵起伏,狠狠地撞击着渡船,渡船剧烈摇晃起来,仿佛一片在暴风雨中飘摇的落叶。
书生脸色煞白如纸,嘴唇微微颤抖,双手死死抓住船舷,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口中喃喃道:“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吾命休矣!”
船夫也满脸惊恐,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却也不敢有丝毫懈怠,他双手紧握船橹,奋力与风浪对抗,大声喊道:“公子、壮士,坐稳了!此浪太过凶猛,怕是有性命之忧啊!”
李穆晨却神色依旧淡然,仿若这汹涌的风浪不过是一场微不足道的闹剧。他从容地站起身子,衣袂随风猎猎作响,尽显超凡脱俗之态。他微微抬起手臂,轻轻挥动衣袖,刹那间,一道璀璨夺目的金色光芒从他的指尖和衣袖间倾泻而出,如同璀璨星河洒落江面一般,迅速朝着四周蔓延开来。那原本汹涌澎湃、好似要将渡船吞噬的浪涛,一碰到这金色光芒,瞬间平息了下来,江面很快就恢复了风平浪静,阳光再次洒落在江面上,一切都仿佛刚才的惊险从未发生过一样。
书生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愕与难以置信,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手指颤抖地指着李穆晨,声音都因为激动而有些变调了:“仙……仙长,您这等神奇手段,简直超乎常人想象啊,莫不是天上的神仙下凡来搭救我等了?”
船夫更是惊得差点松了手中的船橹,嘴里念叨着:“仙长恕罪呀,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先前不知仙长竟是有如此大神通之人,多有冒犯,还望仙长莫要怪罪啊。”他准备跪在船上,朝着李穆晨磕头。
李穆晨见船夫惶恐下跪,他神色未变,只轻轻抬手,一股无形的灵力涌起,托住船夫,使其难以屈膝。他平静说道:“船家无需这般,我不过是在修道途中有所精进,远非那超脱之境,亦与诸般生灵无异,只是研习道法有了些造诣。你本无冒犯之心,不必行此大礼。”
船夫顿觉有一股温和之力承托自身,心中敬畏尚在,然也略微释怀,赶忙恭敬回应:“多谢仙长宽宥,小的着实唐突了。”
不多时,渡船便顺利地靠近了对岸。书生长舒了一口气,赶忙整了整衣衫,对着李穆晨深深一揖,恭敬又诚恳地说道:“多谢仙长仗义相助,今日之恩,书生定当铭记于心,若往后有幸高中,定当厚报仙长今日搭救之恩。”
李穆晨只是微微摆手,脸上依旧没什么多余的表情,淡淡回道:“兄台不必挂怀,你只管安心去追寻那功名,望你日后若能入朝为官,定要心怀百姓,多为这世间做些好事,那便足矣。”
书生长舒了一口气,赶忙整了整衣衫,正准备掏钱付渡船钱。
李穆晨却已先一步拿出钱袋,准备替书生和自己一并付下渡船钱。书生见状,连忙摆手拒绝,恭敬地说道:“仙长,万万不可,您已对我有救命之恩,这渡船钱我怎能再让您付。”
李穆晨微微皱眉,并未多言,只是将钱递向船夫。船夫也连忙摇头拒绝,诚惶诚恐地说道:“仙长,小的不敢收您的钱,今日您救了我们性命,这渡河之资怎敢再收。”李穆晨见二人执意不肯收钱,也不再强求,默默将钱袋收起,转身欲走。
一路上的人见到李穆晨纷纷呆立在原地,眼中满是对李穆晨的敬畏、崇拜、敬仰、惊叹、赞赏、惊艳、欣赏、倾慕,这些情绪交织在一起,使得他的目光紧紧地黏在李穆晨身上。
李穆晨见此情景,无奈的摇了摇头,转头径直走过。
就在这时,岸边一位老者突然哎哟一声摔倒在地,看样子摔得不轻,周围的人都围了上去,却都面露难色,不知该如何是好。李穆晨见状,脚步微微一顿,他那善良悲悯之心瞬间触动。只见他轻挥衣袖,一道柔和的灵光自袖间飘出,如灵蛇般蜿蜒飞向老者。那灵光拂过老者身躯,伤痛之处立时被治愈,老者原本痛苦的面容转为惊喜,缓缓站起,活动自如。众人皆惊,一位中年男子惊叹道:“此乃仙人手段,我等今日竟得见神迹!”
还有一位年轻后生满脸崇敬:“世间竟有如此奇人,能救渡众生苦难。”
李穆晨做完这一切,便继续寻找晚星。而书生望着李穆晨离去的方向,久久没有回神,心中满是感慨,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整了整行囊,快步向着科举之地赶去。
而此时,晚星在山林间艰难飞行,心中满是焦急与无助,她不断地在心中呼喊:“哥哥,你在哪里?我好想你。”她在树林间穿梭,躲避着树枝和荆棘,眼神中透着坚定,一定要找到李穆晨。她飞过一条小溪,看到水中自己鸟的倒影,心中一阵失落。暗自思忖:我何时才能恢复人形,回到哥哥身边?
在一片茂密的树林里,晚星发现了一棵树上有几个果子,她飞过去,用嘴啄下果子吃了起来,暂时缓解了饥饿。她边吃边四处张望,希望能看到熟悉的身影或者找到一些线索。吃完果子后,她继续振翅高飞。晚星在山谷中飞行时,遇到了一阵迷雾。迷雾中,她迷失了方向,只能盲目地乱飞。她心中充满了恐惧,但对李穆晨的思念让她没有放弃。飞了许久,她终于闯出了迷雾,却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她落在一棵树上,望着周围陌生的环境,眼睛里闪烁着泪光,
晚星默默流泪,心想:“哥哥是不是也在焦急地寻找我呢?我们什么时候才能重逢?”但很快,她又振作起来,再次起飞,继续踏上寻找李穆晨的路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