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越抬头道:“你说的是山阳魏延?这人倒确有本事,可是自从曹丞相入襄阳之后,这人便销声匿迹了,至今不知道人在何处,仓促之间,恐怕不易找寻。”
曹丞相进驻襄阳之后,曾命蒯越和满宠寻找魏延与顾泽,结果两个人都没有找到。
满宠还因此而获罪,被曹老板派到了合肥去守城去了。
庞德公苦恼的端起酒碗,一饮而尽,用筷子敲着桌面烦躁的说道:“这就难了!”
“刺杀顾泽的人,不但要武艺高强,还必须忠诚可信。”
“千金万金,真要破釜沉舟,也可信手拈来。然则这样的绝世之才,又到哪里去找去?”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荆州氏族们盘踞多年,就算是再被蒋干设计坑,千万两金还不算多么困难的事。
黄承彦寻思无计,用手拍着自己的脑门,感觉像要炸裂了一般,这个时候,他更加怀恨诸葛亮了:“若有你在这里替我谋算,我黄家何至于在数天之内,濒临灭族破家!”
“你不屑执掌我黄家的产业,想要更大的舞台,然而又得到了什么?不过在江东寄居,也是朝不保夕!”
庞山民试探着低头问道:“如果确实没有这样的虎狼之将,可否以多为胜,群起而攻之?”
“顾泽再有谋略,双拳难敌四手,咱们不妨多派杀手,突袭顾泽的庭院,取其首级……”
“呸!”
庞山民还没说完,就被自己的父亲庞德公给啐了一口:“木头脑袋!”
“顾泽虽然不在曹营之中,但也在曹营的周边禁地。你以为是佛寺道观呢,说翻墙进去就翻墙进去!”
“此事如果不能一击必中,等顾泽有了防备,搬入曹营之中,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众人一筹莫展,苦无良策。
“我有一人,可斩顾泽!”
水镜先生司马徽语出惊人!
“是谁?!”
三大氏族,齐齐抬头,望向水镜先生。
“明日!”
司马徽推杯而起,目光注视着远方!
“沐浴更衣,随我去拜见他!”
他的目光深邃又悠远,却沉稳的如泰山压顶,似乎充满了信心,有着十足的把握!
到底是谁,能让他这样的坚信?
……
“唉,去还是不去呢?”
烈日下,许褚赤着上身,左手拎着食盒,右手提着酒坛,围着顾泽的小院已经转悠了半个时辰。
烈日炎炎,照射在许褚的身上和脸上。
整个后背前胸和脸蛋上都油光光的如同镜子一般,一股股汗滴汇聚成小溪一般,顺着幽红的肌肤滑落在地上。
“俺和蒋干争夺天下第一聪明,可是顾泽军师派蒋干去了襄阳,却不派俺!”
“俺要跟赵云一较高下,比拼武力,看看到底谁才是曹营第一勇士。可是顾泽军师却把赵云也派往了襄阳,却不派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