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两世为人，任何人的任何手段都无法看出，唯独这破妄眼，一眼就看出了端倪，虽然只是看出自己身上有强者意志，但已经足以让人心惊。
之所以强调的问是否是天生神眼者，是因为叶凡前世遇到过有破妄眼的人，而很可惜的是，那个人，是个男人，并不是眼前的李无霜。
如果李无霜才是天生神眼者，那么结论也是很显然的。
她的神眼，后面被人挖走了。
而李无霜也很明显的感觉到了叶凡语气中有一丝不对劲，似乎思索，可却想不到源头，想了一阵，只能是用唯一的一个想法向叶凡试探的提问。
“你对我的破妄眼动心了？”
“我强在自身，无论是神眼还是遗种血脉，对我来说都可有可无。”叶凡回答，摆了摆手，“只不过是因为你是李爷爷血脉，提醒一句，不必多想。”
“只是提醒嘛。”李无霜开口，略微沉吟，看着叶凡，眼中好奇之色更显。
“你说你强在自身，我想知道，到底有多强？”
“哦？”听到这话，叶凡也扬了扬眉头，“这么说，你想和我切磋一二？”
“嗯，只是有些好奇，我爷爷他们都说你击败了嘉德百龙，是同代第一人。”李无霜回答，此刻，挺直了腰，倒是有些英气蓬勃，“修者多好胜，我虽女流，但也同样如此。”
“我喜欢和同年龄杰出者切磋，不过他们大多都不如我，更无法和使用破妄眼的我战斗。”
“听你那么说，我倒是有些想和你切磋的想法，不过我比你大，若是胜你，好像有些……”
“同阶切磋，你我都是黄金级，跟年龄无关。”叶凡爽快回应，“在这南川，我也挺久没有遇到同阶的顶级天赋者了，若是要战，倒是可以试试。”
说着，叶凡站了起来，眼中，难得的有了一丝战斗欲望。
正如李无霜所说，修者多好胜，他也期待有一个合适的对手。
嘉德百龙暂且不论，天生神眼的人，倒是的的确确够这个资格。
“行。”李无霜也是点了点头，随即她从身后取出了一把轻剑。
“我修行的剑术是李家祖先所传，被我用破妄眼修改，姑且名为破妄剑法。”
叶凡同样取出重剑，“我的剑法来自古早，剑法主人自称剑圣影落水，剑法没有名字。”
双方各自握剑，面对面拉开了身形，各自行了武者礼。
“请。”
……
大街上，武惊天和清子正被李明拉着闲逛。
两人都知李明心思，此刻倒是都配合，毕竟是叶凡这边的大佬，陪还是要陪到位的。
“李明前辈，前面就是大雁塔了，是南歌城有名的建筑……”走在路上，武惊天正在殷勤介绍，可下一刻，不远处，突然响起了轰的一声。
这一声响起，李明专注前面的大雁塔，似乎并没有在意，对于武部方位十分熟悉的武惊天和清子都是抬起了头，对视了一眼后，又是接连的几道声音响了起来。
那声音他们都有点耳熟，叶凡每天中午练剑的时候，基本就是这样。
武惊天有些脸色古怪，看向了一旁还在观望大雁塔的李明。
“那个李明大人，不知道你孙女脾气怎么样？”
“我孙女性格挺好，成熟老道的。”李明回答了一句，皱起了眉头，“怎么了？”
“性格挺好就行，挺好就行。”武惊天闻言，连连点头，可点了几下头，似乎又意识到了什么，脸色有些犹豫了起来，“可是天公脾气好像不太好……”
“李明大人，你要不要回去看看，刚刚武部那边传来了轰鸣声。”
“嗯……好像是天公和别人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