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老人一听，转过了身：“你来的不容易，先喝茶吧。”
“行。”叶凡闻言，端起了桌子上的茶，茶水混浊，神眼定睛一看，几头微不可见的灰色虫子正在其中“播撒云雾。”
“前辈别着急，我们可以再谈谈。”叶凡心头一惊，不动声色的放下了茶碗。
“也不一定要出山相助，难得相见是缘分，随便聊聊也可以的。”
……
“宁，你的条件还是太过于苛刻。”
大殿里，魔星和宁夏川的谈判也到了尾声。
“每月十万人，还必须和你签灵魂誓约听从你的命令，还要魔星为你提供武器和粮食。”魔主的表情难看：“这样的条件，魔星完全是在为你的战争买单。”
“你也可以不接受。”宁夏川依旧漫不经心，一个令牌在他手中翻转。
而看着这个令牌，魔主的表情也是变化。
正是因为这个令牌，才坚定了他们要选择宁夏川的原因。
“我是禁武楼的楼主，一些隐秘我要得知并不困难。”宁夏川抬起眼眸：“你们这些天外人之所以要费尽心力的寻求和我们原星人的合作，不就是因为天道法则钳制吗？”
“没有我们的认可，你们根本无法让数量庞大的居民进入原星。”
“从没有这样的说法。”听到这话，魔主却是果断否认：“如果真的是这样，奴星人为什么能入侵？”
“他们和南川的合作，可不是因为奴星看中南川的潜力。”
“奴星本就是原星的奴隶星空，严格意义上来说，连星空都算不上，只能算是原星稍微大一些的秘境。”宁夏川也是针锋相对，“而你们，可不一样。”
“按你的说法，如果随便一个人都可以，我们何必还要来找你。”捧着魔主头颅的阴魔忍不住了：“真以为你有多重要吗？”“呵呵。”这话却是让宁夏川鬼魅一笑，再看向魔主，眼中却是玩味：“正是因为不是所有人都可以，你们才不得不找我。”
“我没猜错的话，只有特定的那几个人跟你们签订的契约，才会被天道认可契约有效？”
“也许，这个名额，是有什么条件？是地盘？是实力？还是……所谓的气运命运？”
一席话说出，众人脸色都是有些变了，当中的魔主更是忍不住的咳嗽了两声，想要中断宁夏川的猜测。
“你们不会以为我走到今天，凭借的只有我的最终幻兽种吧？”宁夏川根本不在意几人的反应，摇了摇头。
“你们能提前进来无非是因为人族的崩溃，可人族的崩溃真的那么容易？只凭一场大战？只凭那小子斩了一个不知哪里来的少年至尊？”
“笑话。”说到这里，宁夏川发出了一声嗤笑：“你们那点小心思我很清楚，我愿意给你们机会是因为看中你们和神星的仇恨，觉得可以当做趁手点的武器。”
“不过是当狗，要什么条件？”
“宁夏川，你未免太过狂妄！”阳魔也是道：“如果我们想，现在就可以围杀你。”
“来啊。”宁夏川向座椅后躺去，“如果你们敢的话。”
“你！”
众人气极，都是看向魔主的头颅，似乎魔主只要一声令下，他们就要一拥而上杀死眼前的狂徒。
而魔主的情绪也明显，如此侮辱，哪怕是他也无法心平气静。
“呼。”时间过去，魔主最终吐出一口浊气，看向宁夏川，眼神里，却再次恢复了平静。“我们接受条件。”
说了一句，魔主停顿。
“宁，如果有一天我们脱离了限制，你，一定会是第一个死的人。”
“欢迎。”
宁夏川露出了笑容，甩出了似乎早就准备好的契约。
“杀死我之前当当狗，不是挺划算的买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