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转瞬,两个月时间匆匆而过。
此时,已经秋高气爽,进入了收获的季节。
只是,田地中却多是蝗虫、枯黄枝叶、地面干涸开裂。
天下再次大旱,百姓多是颗粒无收。
更多百姓流离失所。
活活被饿死者多不胜数。
民间易子而食,路有饿死骨多有常见。
大汉底层百姓绝望生活不下去。
发出一道道令人心怜惜的哀叹、哀鸣:
乱世之民,不若盛世狗!
洛阳作为大汉政治文化经济中心,多是达官贵人聚集之地。
古色古香的街道之上,人来人往,嬉笑玩闹,热闹非凡。
安逸非常,似乎并不受大旱天灾影响。
诚然不知。
此时洛阳城外早已经难民汹涌成潮。
仅洛阳城墙一隔,仿佛两方世界。
洛阳,李府。
议事大厅。
李响坐在上首。
甄逸、糜竺、李靖、李晟、冯芳、管家周福等一众人聚集。
见到李响,甄逸、糜竺脸上带笑。
甄逸迫不及待汇报着战果,道:
“侯爷,两个月时间过去了,我们的肥皂大卖,卖出十余万块,肥皂每块售卖五枚五铢钱,扣除开销,盈利便有六七十万钱。”
“当然,肥皂虽然也是暴利,但是,并没有玉液酒赚钱,这两个月间,我们大肆扩充酒坊,增大玉液酒产量,卖出足有一千二百坛,按照百石粮食一坛,便搂粮足有十四万石粮食了。”
“得亏侯爷所说,要用粮食结算,现在随着大汉各地大旱,一石粮食所需要的五铢钱早就不是之前的三十钱了,而是飙升到现在每石四十一钱了。”
“十四万石粮食,按照每石四十一钱,那就价值五百七十四万五铢钱了!”
“并且,就算有五百七十四万五铢钱,以现在的情况,也不一定能买到十四万石粮食啊!”
“而且,我们酒坊还是小啊,那一千多坛玉液酒,仅在洛阳一地,便是供不应求,好多洛阳的世家大族都把玉液酒的预订,预订到四千多坛了,粮食也都预付了一半,四十万石粮食啊,价值八百万钱,这才仅洛阳一地,现在大汉各州巨富都在联系我们,想要在其他地方售卖玉液酒,可是,我们产量跟不上,现在还只做洛阳一地的。”
大厅内,甄逸满脸激动对李响说着这两个月收获,显然激动极了。
卖出十余万块,肥皂每块售卖五枚五铢钱,扣除开销,盈利六七十万钱!
卖出一千二百坛宫廷玉液酒,按照百石粮食一坛,搂粮足有十四万石粮食!
按照现在市价每石粮食,四十一钱,价值五百七十四万五铢钱!
这是实际卖出的。
而洛阳世家还进行了大量预订!
仅洛阳一地,预订宫廷玉液酒,达到四千多坛。
四千坛,便是四十万石粮食啊,总价值八百万钱。
粮食预付一半算,那就是二十万石粮食!
大厅内,众人听着甄逸激动的汇报,震惊、惊喜不已。
他们知道肥皂和宫廷玉液酒火爆洛阳,供不应求。
纵使宫廷玉液酒达到了天价,仍然有价无市。
但是,他们真当听到具体的数据,还是被震惊麻了。
肥皂、宫廷玉液酒,仅仅两个月时间,实际卖出加上预订,便搂钱将近一千五百万五铢钱了!
一千五百万五铢钱,不明白是什么概念?
那么,换成粮食便是大概三十六万石粮食!
要知道一石粮食,那可是够普通人两个月的口粮!
这还仅仅只是洛阳一地的数据。
这还仅仅只是他们酒坊规模未彻底展开的结果。
没听甄逸说,现在大汉各州巨富都在联系他们,想要在其他地方售卖玉液酒。
甄逸、糜竺激动,看向李响目光充斥崇拜。
李靖、李晟、冯芳、管家周福看向李响目光同样充斥热切。
肥皂、玉液酒简直是搂钱利器,足矣令李家成为大汉巨富,再加上李响在朝廷地位,有李响在,李氏必然成为大汉巨擎!
坐在上首的李响听着甄逸的汇报,也是有些激动。
他自然知道肥皂与玉液酒一定能赚钱,但是,还是没有想到竟然会如此赚!
“那这样说,我们有粮三十多万石了?”李响开口,问出了自己关心问题。
听着李响问话,一旁管家周福不敢怠慢,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