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母一看这是丈夫想知道内陆的一些情况,就没有说什么,转身出去准备茶点。
阎解旷跟着娄父去了书房,娄晓娥也跟了去,现在的娄晓娥已经独当一面了,她也想知道一些有关这方面的情况。
娄父自从逃离四九城那次,就对阎解旷分析预判的能力极为推崇,是不是在公司还跟下属还提起阎解旷。
阎解旷既然拜了娄谭氏为干妈,就对这一家产生了不一样的感情,当然是向着娄家的,在书房,阎解旷详细的说了内陆的发展和现在的状况。
最后阎解旷建议娄家应该适当的接触内陆的人,为将来回归做好铺垫工作,娄父深以为然,他本身对四九城念念不忘,对于阎解旷的建议也是赞成的,随后和阎解旷对于细节详细的讨论起来。
时间过得很快,晚上已经九点多钟了,阎解旷赶紧说自己要回酒店了,要不然团里的人会担心,也会有意见了,娄父也理解他,就赶紧安排司机,送阎解旷回酒店,临走的时候,娄晓娥说明天早上去找他。
阎解旷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刚回房间,王青就抱怨道:“你去哪儿了这么晚,刘部长都找你三趟了。”
“抱歉,抱歉,见一个旧相识,话有点多,这不就耽误了,刘团睡了吗?”阎解旷赶紧说道。
王青说道:“还没,你不回来,他能睡吗,赶紧的吧,去刘团长的房间,他在等你。”
阎解旷赶紧直奔刘团长的房间,敲门进屋,赶紧道歉,说道:“对不起,回来晚了,主要是等娄父,等的稍微晚了点。”
刘政倒是没说什么,问道:“谈的怎么样,他有什么想法?”
阎解旷赶紧说道:“娄振华很想跟您和团里的同志见个面,他毕竟也是四九城的人,也算故人,还真巧了,他们家的谭家菜馆也参见了这次大赛,所以想大赛以后就一起吃顿饭。”
刘政点点头,说到:“他家参加这次大赛,我们是知道的,行,算你完成任务,回去休息吧。”
阎解旷回到房间,王青没有睡,一直等着阎解旷,看到他进屋,就问道:“没挨批吧?”
阎解旷一笑,说道:“没有,这次出去也是有任务的,任务完成的很好,团长就没说什么。”
王青看着阎解旷,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不知道,你没回来,于振清的大徒弟跟大家说,你是个无组织无纪律的人,不配参加这次大赛,有好多团里的同志都是很赞同,刘部长都下不来台,没有说什么。”
阎解旷一听,知道这应该是这个大徒弟没事找事,于大厨的人品在厨师界还是人尽皆知的,不会说出这种话,干出这种事,接着又想起谭家菜馆也参加这次大赛,阎解旷就打起了退堂鼓。
阎解旷跟王青说道:“那什么,我这么晚回来是给团里添了麻烦,明天伱跟团里几位说说,我就不参加这次大赛了。”
王青很惊讶,他一直以为阎解旷就是为了这次大赛来的,这第一天就退出,这是真不行,还是胆怯了?
王青对阎解旷有了意见,觉得他有点没男人的气概,一点小事就打退堂鼓,就说道:“行,那明天我就跟几位报告,说你要退出,那你来干嘛?”
阎解旷尴尬的一笑,说道:“太晚了,睡觉。”
一夜过去,吃早饭的时候,团里是一起在餐厅吃的,吃饭的时候,于大厨带来的人就听说了阎解旷要退出这次大赛的事,对阎解旷都是轻蔑的眼光。
阎解旷根本没当回事,早饭还没吃完,打扮时尚的娄晓娥就出现了,今天娄晓娥是要带阎解旷逛逛港岛,阎解旷带着娄晓娥见了刘政团长,并介绍了双方。
娄晓娥笑着对刘政说道:“刘团长,我很高兴认识你,说起来我也是四九城的人,我和我父亲都很期待与您共进晚餐的那一天,不知道能不能赏光?”
刘政哈哈大笑,说道:“娄家请我,我哪能不去呢,我的三个副团长,也会一起去的。”
接着娄晓娥就说明了来意,刘政愉快的答应了,开玩笑的说道:“那我就把阎解旷交给你了,你可不能给我拐跑了。”
娄晓娥笑了笑,说道:“晚上一定给您全须全尾的送回来。”
娄晓娥和阎解旷一起走出餐厅,阎解旷不知道的是,后面全是羡慕的眼光,他们自从来到港岛就没出过酒店。
娄晓娥带着阎解旷到了停车场,一辆奔驰的跑车停在那里,这辆车的价值不菲,不难看出娄家的实力,两个人上了车,楼晓娥带着阎解旷直奔中环。
阎解旷一直在纠结一件事,就是要不要在港岛开个户头,就在路上,阎解旷问了娄晓娥,娄晓娥告诉他,开户很快,手续也不麻烦,但是你在这开户有必要么?
阎解旷给了她个白眼,说道:“我不开户,我那些黄金怎么消化,我也可以委托你投资嘛。”
娄晓娥噗呲一乐,说道:“你就不怕我给你赔光了?”
“赔了就赔了,就当学习了,有什么啊。”阎解旷不屑的说道。
娄晓娥赞赏的点点头说道:“还是之前的小屁孩,有魄力,行了,你把黄金带过来了嘛?”
阎解旷神秘的说道:“我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下午我拿给你。”
娄晓娥带着阎解旷开始了购物之旅,阎解旷身上可没什么港币,这时候的内陆的钱,这是不收的,娄晓娥带着阎解旷先去买了衣服,买了两套,阎解旷就说啥也不试衣服了。
娄晓娥又带他去了钟表行,阎解旷也没客气,选了一款瑞士的欧米伽手表,简洁的表盘吸引了阎解旷的目光,娄晓娥眼睛都没眨就付了款,还让阎解旷看看百达翡丽,介绍说这款手表多时尚啊,阎解旷摇摇头说道:“我就是买了,回去也没法带。”
娄晓娥一听,还真是这样,也就不说什么了,接着带着阎解旷去吃了西餐。
下午的时候,娄晓娥带着阎解旷回到酒店附近,阎解旷让娄晓娥在停车场等着,独自上了楼,十几分钟后,阎解旷拎着一个老旧的木箱钻进娄晓娥车里。
娄晓娥也没问,带着阎解旷直接去了汇丰银行,娄晓娥进了银行,带着阎解旷直奔经理办公室。
一个英国人在办公室接待了他们,这个英国人叫理查德,看见娄晓娥时十分热情,接着娄晓娥说了来此的目的,理查德面露难色,说道:“开户本来是没问题的,但这位先生不是港岛人,这就有点麻烦,除非存款巨大,我们帮他直接办个港岛身份。”
娄晓娥转身对阎解旷说道:“你带了多少黄金?”
理查德一听,眼睛都亮了,直勾勾的看着阎解旷。
阎解旷说道:“大概一百公斤吧,只多不少。”理查德听完这句话,连忙说道:“可以开户,包括身份手续办理一并办了。”
阎解旷点点头,他来的时候就做好功课了,这一百多公斤的黄金,价值四十多万美元,按照当时港币美元的汇率,至少三千多万港元。
娄晓娥也露出的惊讶的表情,小声说道:“我们走时候,你不是说你的黄金都给我们了吗?”
阎解旷像看白痴的样子,看着娄晓娥,说道:“你当我这风雨十年是白混的。”
娄晓娥瞬间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