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婳这才意识到，刚才是什么割裂她的衣服，是什么灭杀了她的法器老虎，是什么割伤了她的手臂。
是一把剑。
一把无形无形，甚至灵识都无法觉察到的剑。
“当真卑鄙无耻！”
沈婳完全不敢想象，这世上竟会有这般阴险狡诈的剑，完全不是君子所为。
而且。
沈婳察觉到一股十分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莫名口干舌燥头晕目眩。
“卑……卑鄙！”
沈婳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发软了。
原来先前叶凡捏碎合欢花，并非是挥洒在空气中，而是抹在了这把无影无形的剑身之上。
“叶凡，姑奶奶记住你了！”
沈婳狠狠瞪了叶凡一眼，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捏碎一枚传送玉简，身影化作一道烟雾消散。
“又让她跑了。”
叶凡眉头皱起。
追吗？
怕是来不及了……
他体内的含春散已经开始发作了。
叶凡境界从金丹大圆满跌落至筑基巅峰，那先前断裂的境界锁链重新衔接在了一起，只是有些断痕。
“轰隆隆！”
东海市上空，劫云中有无数条劫雷翻滚，发出天道不甘的咆哮声。
它。
又一次失去了轰杀目标，而且还是两个！
“主人，您是不是受伤了？”
东方鸢这时飘了过来，泪眼汪汪道：“那该死的纯阴之体，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主人，把您打坏了，吃亏的不还是她嘛，呜呜呜，奴家好心疼呀。”
龟壳灵宝无语。
心疼你刚才不知道过来帮忙？
“对了主人，那含春散是什么东西呀？有什么需要奴家帮忙的嘛。”
东方鸢眨着眼睛，明知故问道。
叶凡沉声道：“的确需要你办件事。”
东方鸢脸蛋儿红润，捂住脸害羞道：“奴家现在是魂体，虽然可以帮主人解决体内毒素。但……主人可得温柔些，不然奴家可能会神魂融化哒。”
“去找到柳依依，看看沈雅在不在！如果不在，守在附近。”
“……啊？”
东方鸢懵了，叶凡补充道：“龟龟，你们一起去，速度！”
“是，主人！”
东方鸢不情不愿的带着龟龟飞向市中心。
叶凡望着一魂一龟的背影，回到了牡丹苑。
虽然苏清欢亲自检查过沈雅，可叶凡莫名觉得沈雅就是沈芸，是他一直苦苦寻找的纯阴之体。
虽然这个可能性，并不大。
……
……
市中心公寓里。
柳依依莫名身体燥热。
她睁开眼睛，房间一片漆黑，沈雅也不知所踪。
“沈雅姐？”
没有回应。
柳依依下床喝水，喝着喝着突然全喷了出来。
她抚着小腹，面红耳赤啐了一口：“王八蛋，又来是吧！幸好沈雅姐不在，不然……”
柳依依用力捂住嘴，再一次逃到了卫生间。
“？？？”
空中，东方鸢跟龟龟面面相觑。
“龟龟，柳依依是身体不舒服吗？”
“不对劲，很不对劲！根据我的经验，柳依依很可能中了情毒，我得再多看看。”
下一秒。
兴奋的龟龟就被东方鸢一脚踢飞。
“敢靠近这里，把你阉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