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真还不完了。”
陈知行想了想又道:“你咋能借这么多钱呢?”
一个月一成利。
傻柱欠了三百二十多块钱,一个月光是利息就是三十多块。
他的工资养家加日常开销,撑死也就存个十来块钱。
每个月苦哈哈过日子,连利息都还不上。
想要靠他自己还完三百二十块钱,真不可能。
“我不是输了钱嘛,找朋友借钱继续玩。”
“每回都是借个二十,三十块,一直输,我一直借。”
“玩到晚上十二点,我再借的时候,那人说我借了三百二十五,不能继续借钱给我了,我才知道自己已经欠了那么多钱。”
傻柱垂头丧气道。
“柱哥,听你这么说,你是不是被人做局了啊?”
陈知行神色诧异。
对方很聪明,借给傻柱一个能还,但还起来非常困难的数额。
要是对傻柱的经济条件没有了解,很难把数额卡这么准。
“我也不知道啊,现在说这些也晚了。”
傻柱叹气。
“谁说晚了?”
“你要是输个几十块钱,我也懒得管你,该你花钱买教训。”
“你要是被人做局,想要挖空你的钱,这事我肯定得拉你一把。”
陈知行正色道。
“知行,你能帮我啊?”
傻柱抬头,眼中满是激动。
“不好说,你先说说你怎么跟这帮人搅和到一起的,借钱又是个怎么借法?”
陈知行没给准信。
他猜测傻柱应该是被人做了局。
如果没人帮傻柱,傻柱大概率要被那帮人玩死。
陈知行不能袖手旁观。
一来陈知行和何雨水关系匪浅,除了进去,什么花招都弄过,不能看着何雨水的哥哥被人玩死。
二来马三娘有孕在身,陈知行为了孩子着想,也得拉一把傻柱。
傻柱看到了希望,絮絮叨叨说着事情的经过。
大约半个月前,那天正好放假,傻柱看到有人打牌,站在边上看着,时不时点评几句。
边上有人拉着他,说三缺一,一起玩玩。
傻柱牌瘾确实来了,也经不住劝,跟着一起上桌打牌。
那回赢了五毛钱。
牌桌上几个人说傻柱牌技好,牌品也好,约定明天继续。
傻柱偶尔输个两毛,赢个五毛,乐在其中。
过了一周,几个牌友转移地方,说那边打牌暖和,没有人站在边上瞎指点,打牌清净。
傻柱自然跟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