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真是属狗的,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陈知行扭头看去,是坐在贾家门口的贾张氏在说话。
“又没吃你家大米,管天管地的,闲着慌。”
贾张氏对着空气自说自话,眼睛却时不时的瞟一眼陈知行的方向。
意思明显。
“有些人呐,不要脸,让自家媳妇出去勾野男人。”
“也不怕晚上做梦,梦着自己儿子。”
陈知行同样对着空气说话。
隔空对线。
“你说啥,你个小兔崽子!”
贾张氏狠狠的破大防,手里的竹篮甩在地上,猛地起身。
“我说啥关你啥事,你能在门口说话,我不能说?”
陈知行风轻云淡面对。
“你就是在骂我!”
贾张氏气的三尸暴跳。
“你觉得是那就是呗。”
陈知行两手一摊,压根不在意贾老婆子的看法。
他并非针对贾张氏。
对院里其他人,陈知行都是这种态度。
我给你脸,那是希望你也给我脸,你要蹬鼻子上脸,那就不好意思了。
“小兔崽子,你等着,有你倒霉的时候。”
贾张氏压低声音,恨恨低语。
傍晚时候,傻柱屋里传出肉香。
何雨水跑来陈家:“婶儿,知行哥,陈宁妹妹,我哥说可以开饭了。”
“在门口吆喝一声就行,还劳烦你亲自跑过来干啥。”
袁秀芬客套。
贾张氏坐在门口,擦了擦嘴角边上的哈喇子。
眼睁睁看着陈家人热热闹闹进入何家。
“我呸!狗东西!”
贾张氏低声骂道。
“奶奶,我想吃肉。”棒梗闻着香味,馋的不行。
“找你娘去,都怪她,一点本事没有。”
贾张氏心里烦躁。
“妈,我都拉下脸了,弄不来肉也不能怪我啊,何雨水阻拦,她还把陈知行拉来。”
“陈知行说我败坏大院风气,我哪敢当这么大罪名。”
秦淮茹憋屈的一批。
“依我看,傻柱把咱们家的饭盒断了,肯定是陈知行搞的鬼。”
“陈知行这个小畜生,跟着傻柱吃好喝好,他真该死啊!”
贾张氏咬牙切齿。
秦淮茹懒得搭理,拉着棒梗的手进入屋内。
眼不见为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