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页写的是裁判所的工作人员处理某个恶婴的手法,他们在找到那个怀有恶婴的公民后,用宫锯切开了她的肚子,连人带恶婴一分为二,然后一把火烧尽了。”
“这么简单粗暴?都不曾有什么净化或者乞求祂宽恕的仪式?”
程实僵硬的摇了摇头:“上面没写。”
张祭祖眼睛微眯,有些疑惑道:“我看你翻了四五页,就记录了这么些东西?”
“那个工作报告嘛,你懂得,写的都是又臭又长,这里面还用了好多莫名其妙的修辞手法水字数,没什么好看的。”
“合理,不过这是哪一年发生的事情?”
“”
你这个人怎么没完没了的?
你问我我问谁?
程实脸色一黑,直接将书放了回去。
“几十年前的旧闻了,我看这里没有最近的记录,还是去别的地方找找线索吧。”
说着程实抬脚就走,眯眯眼疑惑的看了一眼书架,尽管有些不解但还是跟上了。
两人沿着内厅继续往里走不多久后便看到了一条长长的螺旋楼梯,楼梯的台阶上跟其他地方一样遍布灰尘,但是上面却有几枚新鲜的脚印。
看这脚印的轮廓,应该是
“苟峰。”张祭祖第一时间就认出了这枚脚印,而后皱着眉头说道,“脚印边缘模糊,脚掌实于脚跟,他上楼的步子很急,像是”
“有人在追他。”
程实目光一凝,从袖中漏出一柄手术刀。
与此同时,张祭祖也从袖中漏出一柄手术刀。
两人彼此看向对方手中的手术刀皆是一愣,而后同时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
“怎么,木精灵也喜欢用手术刀?”
“头发长长了割头发的用的,不过我倒想问问,守墓人怎么也喜欢用手术刀了?”
“墓园里总有来偷吃的流浪汉,手上拿把刀,可以壮胆。”
程实眉头一挑:“墓园管理,果然是你。”
“那你呢程实,我该继续叫你木精灵,还是该叫你诡术大师?又或者是织命师?”
?
程实愣了一下,心道诡术大师什么鬼?
他以为我真是个法师?
有意思,这人到底是谁的朋友?
程实心里疑问很多,但他并不纠结,很快便给出了回应:“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毕竟我只是一个加入了植物保护协会的木精灵。”
“”
“算了,感觉你像个好人,不管你通过谁知道了我,总归朋友的朋友也是朋友,我坦白了。
不错,我确实是诡术大师,看在那位大人的面子上,我能相信你吗?”
“”
张祭祖本来真觉得面前的程实是个诡术大师,可对方这一坦白,倒把他整的不自信了,他看着面前的骗子打量片刻,没好气道:“这话应该我问你吧?【欺诈】的信徒。”
“你当然可以相信我,因为我从不骗人。”
张祭祖眼角一抽,心道要不是看着你骗完了全程,我差点就信了。
正当两个人还在为身份的事情极限拉扯的时候,楼上却突然传来了一声骇人的惨叫。
“啊!!!”
这声音太过响亮,周围又过于空旷,所以两层楼间很快就响起了渗人的回声。
两人听着这声惨叫面色同时一沉,对视一眼后果断选择
退了出去。
这一刻,程稳健终于遇到了另一个能与他同频的谨慎选手,张稳健。
“是苟峰的声音!”
“听出来了,我们撤远点,等他情绪稳定下来再找机会进去看看,毕竟都是队友,也不好放着不管,收尸啥的我哦不对,你应该比我擅长。”
张稳健余光瞥过程稳健,眯着眼认可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