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绝眯着眼睛,揉了揉白景的脑袋,笑道:“既然你们这么喜欢这小狐狸,那本君…就勉为其难,让你们都抱抱吧!”
墨绝一把将白景扔了出去,刚好落在了粉裙女仙的怀里。
众女仙忙围了过去,对着白景又捏又摸。
“小狐狸好可爱啊!”
“它的耳朵好软,你快来捏捏。”
“它的毛发好舒服啊。”
“真可爱。”
白景拼命挣扎,却怎么也逃不掉,两只前爪不停的挥舞,依然阻挡不了女仙们想要触摸他的决心。白景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众女仙的手,在他身上又捏又摸、又揉又搓,心内绝望道:“走开,不准碰我,墨绝你这个天杀的,我要回去告诉白尘,让他以后都不要理你了。”
过了许久,女仙们将累得够呛的白景,还给了墨绝。
临走之前,她们将自己带来的礼物放进了司命的乾坤袋中,齐刷刷的出了临渊宫。
“帝君的小狐狸,实在是太可爱了,我没忍住捏了它的耳朵好多次呢!”
“我也是,我也是,它的尾巴也好软呢!”
“还有它的身体,毛茸茸的,真的是又软又舒服。”
“我决定了,我也要回去养一只小狐狸。”
……………
目送众女仙离去,白景从墨绝怀里,挥舞着爪子疯狂的拳打墨绝的胸膛,嘴里骂骂咧咧道:“混蛋墨绝,你居然不顾我的意愿,擅自把我丢给这群女仙,放任她们对我又摸又捏,我他妈都还没娶媳妇,就被那些女仙摸遍了全身,这事要是传出去了,我以后还怎么见人?你个混蛋,都是你的错,今天我就打死你。”
白景发了狠,用尽力气揍他,甚至还连脚带踹。
墨绝自知理亏,任由白景对着自己拳打脚踢。
好在白景体内没有一丝法力,凭他小小的力气,还奈何不了墨绝。
墨绝捏了捏白景的耳朵,并不制止他的动作,而是看向一旁的司命,不解道:“司命,这些女仙是怎么进来的?”
司命见墨绝没有生气,暗暗松了一口气,解释道:“帝君,您还是贵人多忘事,您不记得了吗?今日乃是你十七万两千岁的生辰啊!”
“我的生辰?”墨绝一愣,有些不敢相信,完全没想起来今日是自己的生辰,就连对他拳打脚踢的白景,听到司命说今日是墨绝的生辰时,也停了下来,定定的看着他。
“是啊!帝君,陛下说您要忙着照顾白尘上神,没个十天半个月,是抽不开身的,所以陛下就取消了您的生辰宴,让众位仙家将礼送到临渊宫即可,众仙家也是体谅帝君您日理万机,纷纷将礼送来了临渊宫。东华帝君他老人家,让我来替您收礼,男仙都还好,将礼送到就走了,可是女仙,非要找小神打听您的下落。时间久了,问的人多了,小神也是不厌其烦了,偏偏那些人都是女仙,小神骂也骂不得,打也打不得。这不,实在没办法了,就只能去紫晨宫把您给找回来了。”想到方才的那一幕,司命感到是真的心累啊!还好自己有先见之明,及时把承影帝君带了回来。不然仅凭自己一人,指不定现在还在临渊宫充当说客呢!
“没想到,今日居然是自己的生辰,当真是……”墨绝自嘲的摇了摇头,又道:“罢了,司命,你带我去看看,众仙家送的礼吧!趁着时辰还早,我得赶紧进行分类,把它们都收起来。若是晚了的话,白尘就该醒了。”
“是。”司命带着墨绝,来到了偏殿。
一进门,就看见宽敞的殿中央,摆放着一张桌子,上面堆满了各种精致的礼物,就连地上都摆放得到处都是。
“哇塞!”白景两眼放光,激动的拍了拍墨绝的手臂,道:“墨绝,快带我过去,你有这么多的礼物,送些给我应该不会介意吧?”
墨绝戳了戳白景的耳朵,道:“白景,你想什么呢?别忘了,今日可是我的生辰,我没找你收礼物,你反而找我要礼物,这是什么意思啊?”
白景转头道:“谁告诉你我没有礼物送你。”
墨绝把玩着他的尾巴,道:“那你说说看,你打算送我什么?”
“送你什么?让我想想。”白景皱着眉,认真思考起来。
忽然,他想起曾经白尘送给他的梨花白,那是白尘酿出的第二坛梨花白,第一坛自然是送给了自家阿爹。虽然已经过去了五万年,他一直没舍得拿出来,但看在今日是墨绝生辰的份上,他就忍痛送给他吧!
“怎么样?想好了吗?你要送我什么礼?”
墨绝的声音在白景耳旁响起,白景点了点头道:“嗯,想好了,我打算把白尘送我的梨花白送给你。”
“啊?”墨绝嫌弃道:“我不要,梨花白我又不是没喝过,上次白尘送了我十几坛,到现在都还没喝完呢!”
白景转过身,仰首道:“我说的这个,可不是一般的梨花白,那是白尘在五万年前,亲手酿制的第二坛,我一直都没舍得喝呢!要不是看在今日是你生辰的份上,我才不会送给你呢!”
墨绝奇怪道:“怎么是第二坛不是第一坛?”
白景瞪着他道:“你傻了吗?我爹是狐帝,那第一坛自然是进入了他的嘴里,这第二坛之所以会留下,完全是因为我那个时候年纪太小,白尘不让喝我才没有动它,随着后来白尘酿的梨花白越来越多,我长大了以后,我都是去梨花林找他要的。久而久之,那第二坛梨花白,我就一直没舍得拿出来喝掉,想着将来若是某一天,白尘不想酿制梨花白了,我也好留着做个纪念。”
“原来如此,不过……”墨绝顿了顿道:“那梨花白既然是白尘赠送给你的,你现在把梨花白转送给我,不就相当于还是白尘送给我的吗?”
白景气呼呼道:“那不一样。”
墨绝问道:“怎么不一样了?”
白景气得跺脚:“那梨花白既然是白尘送给我的,那它自然是我的东西,我现在把我的东西赠送给你,有什么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