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村民都踮着脚,伸长着脖子往前看。
当看到从布袋里面倒出来那么多零钱时,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嘞个乖乖,这么多钱,俺还从来没有见过呢。”
“只有在大队分钱的时候,俺才见过用麻袋装钱。
这董家老太太家里肯定还有一些,要不然她会心甘情愿的拿出这么多来?”
“我觉得也是”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话,传到了董家老太太的耳朵眼里,她把拐杖敲的啪啦作响:“这都是从家里掏出的家底子,几个儿子也被我摸了一遍。
哪还有旁的钱去了?”
她越说越觉得心疼,到最后直接红了眼,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往下落,嘴里还不断的嘟囔着: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呀?
核对好数目,把钱交到董爱国手里时,大队长叹了一口气,伸手拍了拍董爱国的肩膀:“以后带着弟弟妹妹好好过。”
董爱国重重的点头,看着董家几人的惨样,他心中如释重负。
他和弟弟妹妹受了这么多年的苦,也算是替父亲还了养育之情。
郑佩林大手一挥:“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那我们就先离开了。
小温,把董爱军同志扶上车。”
温时泽冷着脸,把人带上了车。
自己则是和副营长他们坐在了一起。
回去的路上,副营长义愤填膺的喊道:“真是便宜这些人了!”
郝政委白了他一眼:“行了,你说说你们俩,背地里下黑手不行吗?
非得光明正大的打,要是真追究起来”
温时泽看着窗外逐渐往后退的风景,嘴里冷嗤一声:“便宜他们?呵”
他的声音很低,车子里面的四个人基本都听到了,副营长张了张嘴,碍于郝政委坐在前面,终究是没有发出声音。
心里急得和猫抓一样,坐立难安!
郝政委叹了一口气,看向一旁的司机:“停车,我真是造了孽,和你们两个坐一起。”
说话间,他已经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来的时候,温时泽开了一辆车,郝政委带人开了一辆,宁夏也开了一辆。
此时,郝政委直接走到了最后一辆车上面。
副营长轻咳一声,对着一旁的司机说道:“你不是郝政委的警务员吗?你去和他坐一起吧,我来开车。”
等到车子上只剩他们两个人时,副营长连忙问道:“你干了啥?
哎呦,我都好奇死了,这种人打他两下,真是便宜他了。”
温时泽眼神微闪,轻声说道:“人体结构,你不比我了解的清楚?”
副营长恍然大悟:“怪不得都说你小子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