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程拿着他桌子上的茶杯悠哉的喝了口茶。
葛堂被吓到,手慌乱的探向身后想要开门,但他不知道为什么门在刚才关上后,怎么也打不开了。
周天程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上前,一把掐住了葛堂的脖子。
被掐的葛堂脸色涨红,眼睛突出,眼白增多,呼吸急促而困难。
他的手部动作显得有些无助,试图抓住或推开掐住他脖子的手,但根本做不到。
他的颈部血管因为压力而明显突出。被掐的他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像是在求饶,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
周天程的手越来越用劲,并没有要放过他的打算。
最后葛堂终于没了气息,周天程嫌弃的将他丢到一旁,似乎是有些不过瘾,还上前踹了他几脚。
外面的守卫听见了里面的动静,询问里面的情况,但没人说话,只好强制打开房门。
房内,只有葛堂的尸体静静的躺在地上。
地下牢狱内——
“大人,您这次来所为何事啊?”
官员跟在叶时臻的身后,在牢内转悠着,他心里疑惑,这大人刚走了不久几个人就不见了,现在怎么又来了?
“你不用管我,我自己转转。”
哪有人上牢内转转的,但官员也不敢多说什么,在叶时臻的注视下退了下去。
叶时臻兜兜转转在确定周围没有人监视他之后,随便进了一间牢房之内。
里面是一个上身裸露身上满是伤口的中年男人,他被绑在一个十字架上,低头痴痴的看着脚尖。
听见有人开门,他抬头望了眼便又低下头。
“今天不是才逼问过吗,我告诉你们,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
沙哑的声音,如同深秋的落叶,随风飘荡,沧桑而充满力量。
“额,我和那群人不是一伙的。”
叶时臻知道自己被误会连忙为自己开脱。
“呵,你们之前就用过这个方法骗过我,我不会上当的!”
男人抬起头,盯着叶时臻眼里满是杀意,他恨不得将眼前的人生吞活剥。
“你叫什么名字?”
“你没之前的人专业啊,之前的人还说是我儿子找来救我的呢。”
男人讥讽的嘲笑他。
“你等等哈!”
叶时臻想到了什么,突然跑了出去,连牢房的门都没有关,男人看着他的背影有些茫然,但还是对着门口啐了口痰。
叶时臻找到了刚才的那官员,他帮小乐找母亲的时候见他在一张长卷轴上查找过人名。
问他要来了卷轴,又回到了刚才的牢房之内。
“我看看你叫什么哈!”
叶时臻拿着卷轴查了起来,根据牢房的位置很快就找到了男人的名字。
“你叫杨大有,是不是?”
不确定自己找的是不是对的,叶时臻开口问男人。
“你还说和他们不是一伙的!”
男人咬牙切齿,这卷轴他见过,是牢内的人为了方便牢房里是谁专门弄的,一般的小人物是不可能拿着看的。
“嘶~”
似乎怀疑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