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将领发现了这一情况,走了过来,“第一次见火炮?”
毛承斗点了点头。
“那好,等到了吕宋,有机会一定让你开上一炮。”
毛承斗略显兴奋,“真的?”
“自然是真的。”
毛文龙走了过来,朝着那将领一拱手,“西宁侯,犬子无知,无意之间冲撞了西宁侯,还望西宁侯不要见怪。”
宋裕德笑着摆了摆手,“新安伯,你这话说的可就言重了。”
“令郎一表人才,又对军事感兴趣,这是好事啊,说不定将来还要承袭你新安伯的爵位呢。”
毛文龙哈哈一笑,“那就借西宁侯您的吉言了。”
说着,毛文龙就踢了毛承斗一脚,“傻愣着干什么呢,还不拜见西宁侯。”
毛承斗朝着宋裕德躬身施礼,“学生毛承斗,见过西宁侯。”
毛文龙又踢了毛承斗一脚,“什么学生,这是在军中,哪来的学生。”
“你这次随军出征,不是挂的督军标营百户的职衔吗,重新叫。”
宋裕德见状,不免觉得有些好笑,“新安伯,不必了,不必了,还是个孩子嘛,不必计较那么多。”
“读书人好啊,在军中,只要训练能跟上,当个教导官那是绰绰有余啊。”
“待吕宋的战事结束了,若是真的想从军,我和你父亲便保举你去保定讲武堂。”
毛文龙又又踢了毛承斗一脚,“还不快谢谢西宁侯。”
毛承斗再次朝着宋裕德躬身施礼,“卑职多谢西宁侯。”
宋裕德拍了拍毛承斗的肩膀,“你还年轻,将来大有可为啊,好好干吧。”
“多谢西宁侯教导。”
西宁侯宋裕德随即转身离开。
毛承斗看着宋裕德远去的背影,“父亲,这位就是此次吕宋之战的征讨将军西宁侯啊?”
“我听说西宁侯之前一直都是坐镇中枢,没打过仗啊,他能行吗?”
毛文龙看着自己的儿子,“能不能行,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那得陛下说了算。”
“陛下说你行,你就行,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陛下说你不行,你就是不行,行也是不行。”
“再说了,就算是西宁侯不行,那跟着一块去吕宋的侯世禄侯老将军是干什么的?金日观将军是干什么的?周遇吉将军是干什么的?你爹我又是干什么的?”
“不要总觉得自己聪明,你能想到的,别人早就已经想到了。”
“有时候,聪明过头了,就是蠢!”
“你还年轻,你就记住了,多学,多看,少说话。”
“你爹我都六十出头了,给你挡不了几天风雨了,你能多学一点,就多学一点。”
“孩儿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