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有德根本就还不上嘴。
孙之獬铮铮的看着郭有德,“怎么,郭有德,被戳穿了真实面目,无话可说了吧。”
“不是,我是真的没想谋反。”
孙之獬惊呼一声,“什么,郭有德,事到如今,你竟然还想谋反?”
“不是,我是说我压根就没想过……”
孙之獬不待郭有德把话说完,就把话抢了过来,“郭有德,你压根就没想过认罪伏法是吧!”
“本官就知道,像你这等罪大恶极的奸佞之徒,是不可能就这么轻易认罪的。”
“可笑本官在这苦口婆心的相劝,没想到是对牛弹琴,你还是如此的执迷不悟!”
郭有德一看,这还不让我说话了,“不是,我是说……”
“你是不打算说了是吧。”
郭有德特意加大了声音,“我说,我说,我说。”
孙之獬看着郭有德,“你说。”
“几位大人,我是真的没有想过造反。”
孙之獬一听这话,站起身来,对着汪乔年躬身施礼,“臬台大人,依下官看,这郭有德是不会承认了,莫不如用刑吧。”
汪乔年也没想到孙之獬这么能白话,点了点头,“那就依孙同知所言。”
“来人呐。”
公堂两侧的衙役立刻回应,“在。”
这些衙役是淮安府的衙役,汪乔年是信不过他们的。
他摆了摆手,“退到一旁。”
接着冲着公堂外面喊道:“你们进来。”
守在外面的按察使司的士兵听到汪乔年的呼唤后,立刻快步走了进公堂,“在。”
汪乔年向地上扔了一支签,“杖二十。”
“是。”
郭有德原本就是趴在地上的,这倒也省事了。两名士兵架着郭有德,生怕他乱动,两名士兵举起大棍,准备动手,还有一名士兵,掀起郭有德的衣服。
可是,郭有德刚刚挨就二十大板没多长时间,屁股都被打烂了,再打二十大板,估计就得打死了。
这士兵对着汪乔年躬身施礼,“臬台大人,犯人臀部有伤,不宜再动杖刑。”
孙之獬这时候眼珠一转,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他对着汪乔年躬身施礼,“臬台大人,您这签都撒了,这二十大板,那就没有再收回去的道理。”
“依下官拙见,既然郭有德的臀部有伤,不宜再动杖刑,可这二十大板又不能收回,那后面不能打,莫不如就打前面吧。”
郭有德一听孙之獬这话,两个眼睛瞪得溜圆,打前面?
这能行吗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