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阜贵清点了一下人数,然后开口说道:“各位,看看自己周围,还有没有人没到?如果有没到的,麻烦尽快去叫一下。”
“三大爷,人早就都到了,这不是要开大会吗?快点开始吧!”
“对啊!人早就到齐了,就别磨蹭了。”
…
……
阎阜贵话音落下,下面就有不少人开口催促。
阎阜贵开口说道:“行!行!行!既然人到齐了,那我们正式开始开大会。
首先有请我们院一大爷讲话!”
阎阜贵说着就转头望向易中海,可是易中海却没有开口,而是端起茶盅喝水。
阎阜贵见易中海如此作态,知道易中海什么意思,脸色变了变,然后低声说道:“老刘,老易既然不愿意讲话,要不你讲两句?”
刘海中看了阎阜贵一眼,然后冷哼一声,没搭理阎阜贵。
今天的事情明摆着要得罪人,易中海和刘海中能答应组织开全院大会,那已经是够给阎阜贵面子了。
可是这阎阜贵却没有自知之明,还想着让易中海和刘光天开口得罪人,易中海和刘海中当然也不给他面子。
阎阜贵见易中海和刘海中不搭理他,只能开口说道:“今天之所以开大会,是想请各位街坊四邻做一个见证。
大家应该知道,我家二小子解放从乡下回城之后,就去了蜀香大酒楼上班,在店里拜了院里柱子当师傅,跟着柱子学厨艺,可是解放这个不成器的东西一点不懂事,手艺学的不怎么样,却好高骛远,一山望着一山高,年前从蜀香大酒楼辞职了,和他大哥解成开了一家饭店,饭店开业不到三个月就倒闭了。
不得已,我家二小子只能重新找工作,本来我已经找过光天,光天也答应再给我家二小子一个机会,让他再到蜀香大酒楼上班,可是我家这个败家玩意儿不识好人心,他居然不愿意去蜀香大酒楼上班。
而后面的事情,大家也应该有所了解,我家这败家玩意儿,不去蜀香大酒楼上班就算了,还跑到那川蜀人家去,更过分的是,去了川蜀人家之后,还处处说柱子的坏话,这就是典型的欺师灭祖,说起这事,三大爷我也觉得羞愧,真想一把掐死这个混蛋东西。”
说到这儿,阎阜贵拿起桌上的一根大拇指大小的竹条,又一只手拉着他旁边的阎解放,然后走到何大清面前。
阎阜贵对阎解放厉声喝道:“小畜生,还不给我跪下。”
阎阜贵话音落下,阎解放立马在何大清面前跪下。
阎阜贵对何大清说道:“老何,本来想让这混蛋玩意儿当众给柱子负荆请罪的,可是柱子忙,今天大会他没空参加。
说起来这混蛋玩意儿也算是你徒孙,要不就你代替柱子惩罚这混蛋玩意儿?”
阎阜贵说着把手里的竹条递给何大清,并且还吩咐阎解放把外衣给脱掉。
本来今天突然开大会,在何大清心里,阎阜贵这是想当着众人面逼迫傻柱让步,没想到阎阜贵居然玩的是道德绑架这套。
阎解放现在年龄可不小了,三十多快四十的人了,虽然在整件事情上是他不占理,但是如果真当着众人的面抽阎解放,最后怕是会说何家得理不饶人。
何大清可不会上这个当,直接摆摆手说道:“老阎,你这是干嘛?这解放虽然跟着柱子学了一些手艺,但是却并没有正式拜师,说起来算不上正式的师徒关系,所以这欺师灭祖真的谈不上,这负荆请罪就更用不着。”
何大清没有接阎阜贵递过来的竹条,反而把阎解放脱下的外衣拿起来,然后给阎解放披上。
“解放,这大冬天的,快把衣服给穿上,别到时候感冒了。”
阎阜贵见何大清不动手,他咬了咬牙,上前啪的给了阎解放一个耳光,然后说道:“老何,这混蛋玩意儿虽然没有正式拜师,但是他确实跟着柱子学手艺,柱子怎么说都是他师傅,他不知道感恩不说,反而私底下说柱子坏话,凭这点,柱子就是打死他也不过分。
现在老何你下不了手,那就由我来,今天怎么也要给这蠢货一点教训。”
阎阜贵说着,手里竹条就往阎解放后背打去,阎阜贵虽然动手,但是眼睛却直勾勾的看着何大清,想着何大清可能会拦着,但是结果却让人意外,只听啪的一声,阎解放闷哼一声,后背立马起了一条红痕。
何大清本来站在阎解放身后给他披衣服,可是在阎阜贵竹条落下来的时候,何大清直接后退了两步,让开了位子。
何大清这人也是个老阴比,阎解放四处说傻柱坏话,他心里也很是不爽,如果今天不是有这么多人围观,说不定他就亲自上手打阎解放了,可是这么多人看着,何大清也下不了手,现在阎阜贵要动手,正好如了他的意,他当然不会阻拦。
阎阜贵看何大清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根本没有过来阻拦的意思,只能狠下心,又连续打了阎解放几下,可是看手上力道,那是越来越轻,一开始打一下一条红痕,到最后基本上是没什么变化。
而院里众人看热闹不嫌事大,见这种情况,不少开始说着风凉话。
“三大爷,你是不是老了,怎么才这么几下就没力了。”
“什么三大爷老了?明明是三大爷心疼解放了,下不了手,所以越打越轻。”
“确实是这样,毕竟是亲生的,还能下死手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