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那张纸条齐桓深吸一口气,忽然就笑了出来,只不过他不是真的感觉很开心,他就是单纯的被气笑了。
他看不懂那个丫头的为人,明明看着挺正经一个人,怎么总做一些别人看不懂的事呢?比如动不动就演戏,而且演的还很——一言难尽,在比如像现在这样总做一些很幼稚的事情。
总之就是不能吓到他,也要让他吃瘪才算舒服,他想不通自己有什么地方的罪过这个女人吗?否则她为什么总想着看自己出丑呢?
“难道是因为我吓她那次?可后来她不是还回去了吗,她不至于还记着这些人事吧?”
齐桓自认为自己阅人无数,那些人的想法他虽然不能百分百确定,但起码能看出来个八九成,可在面对六千血的时候,他却看不懂对方想要做什么,这就很尴尬了。
她她很讨厌那种不能控制大概方向的感觉,以至于他从小到大都在下意识揣摩人心,为的就是掌握住事情的发展,这样就没有人能伤害的到他了,可如今在面对眼前这个捉摸不透的女人时,他却并没有感到反感,只是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力罢了。
想到这儿,齐桓下意识碰了碰鼻尖,随手将东西放在门口走到墙边,从墙边的树上爬了上去,然后进屋找到自己的那把钥匙,又吭哧吭哧从里面爬上墙头,在从树上下来,用钥匙打开门大大方方的走了进去。
只是没一会儿他手里又捏着一样东西走到门口,啪叽一下拍在门上这才提着东西回到了家里。
“哎,他这是在做什么?难不成在跟人通风报信?”
那躲在暗处的两人看着齐桓这古怪的举动一个个皆是不解,按照他们的想法来看,齐桓既然都已经回屋了那还吭哧吭哧出来开门做什么?他就不能提着东西直接从墙头翻过去吗?
还有他为什么要在门口留一张纸条,又把方才门口的纸条拿走?这样的举动着实有些可疑。
只是他刚这样想着,就听自己的搭档有气无力的长叹一声:“唉!夫妻之间那些看不懂的小情趣罢了,你是没看到那纸上写的什么吗?这能有什么情报?”
对方闻言定睛看去,就见纸条上写着硕大的一个字《呵》
当他看清那个字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傻了,作为一个连女人手都没有碰过的男人,他着实是看不懂这样的行为。
“”
“不是,这两口子是不是有病啊?他们每天见面还需要用这种方式交流吗?难道他们经常见不到对方?”
“唉!行了别想了,你我这样孤身一人替别人办事的下人哪里看得懂疯子的做法,咱们又不是跟着这男人一天两天,难道这么长时间以来你还没有发现这两口子很疯吗?”
“说实话,我自认为自己监视过的人也不算少,但像他们两口子这样的我还是第一次见,真是过得乱七八糟,叫人看不懂他们想要干什么!”
他是真的很烦,他自认为自己也算见识广的那类人,结果却败在了这两口子疯疯癫癫的生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