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乖顺一般都没什么意思,越挣扎的猎物吃起来才越有成就感。
秦肆酒看出了他心中所想,微微一笑。
他感觉自己刚刚多余心疼他了。
辰迟倒是没觉得自己哪里不对,理直气壮地说道:“是你自己说的,你是小蛇变的,我总要检查一下。”
秦肆酒:“什么检查需要脱裤子?”
辰迟语气更加理直气壮了,甚至里面还带着一丝丝憋不住的笑。
“可是小蛇是雌的,你说我检查什么?”
秦肆酒:“”
失策。
最后二人撕扯半天,辰迟也没能把这条裤子给脱下去。
1001暗戳戳的想
会不会是邪神大大存着要让让宿主大大的心思。
秦肆酒听见之后冷笑一声。
在其他事情上他会让,在这种事情上他不可能。
随后,秦肆酒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手指。
刚刚为了拉住裤子,几乎用尽了这具身体吃奶的劲。
过了一会,辰迟从外面进来了。
他没往里走,就站在门口,眼睛盯着秦肆酒,“跟我来,种同心蛊。”
秦肆酒跟着他走到了一层的一间,封闭的,没有窗户的房间。
房间里面十分昏暗,角落处有一张简易的床,但是床上却铺着柔软的羽绒被和丝滑的床单。
秦肆酒看了看,刚刚辰迟应该就是来忙活这个了。
床的旁边是一张小桌子,桌子上面摆放着一个蛊盅。
辰迟伸出两根手指敲了一下秦肆酒的脑门,“别怕,躺在上面当睡觉就可以。”
秦肆酒面色古怪,悠悠说道:“在你面前毫无保留的睡觉,这才是应该害怕的吧?”
辰迟沉默了半晌,说道:“我不做。”
说完,他又立马轻笑着补充道:“现在。”
秦肆酒连起来在心里念了一遍。
现在不做的意思就是以后做,所以辰迟在这方面真是一点亏,即使是口头上的也不能吃。
见秦肆酒一直不动,辰迟直接公主抱将人放到了床上。
就在秦肆酒躺在床上的一瞬间,有一股异香钻进了他的鼻腔,他只觉得大脑有些昏沉,控制不住地想要闭上眼睛。
在他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听见了辰迟伴随着清脆的银铃声,轻柔地说着。
“睡吧宝贝,醒了就不会再生病了。”
下一刻,秦肆酒陷入了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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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再次睁眼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半跪在自己身边的辰迟,以及他脸上关切的目光。
秦肆酒没有发觉自己的身体有任何的变化,除了满嘴的血腥味。
他悄声运转着体内的能量,却并未发现任何被下了蛊的迹象。
不对。
辰迟没给自己种蛊。
辰迟见他眼神直勾勾地看着自己,问道:“哪里不舒服?”
秦肆酒思虑片刻,最终还是直截了当地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你没下蛊。”
辰迟的表情僵硬在脸上。
秦肆酒的语气太过笃定,让辰迟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他扯扯嘴角,破罐子破摔的承认。
“是啊。”
他紧接着又说:“但是你的病会好的。”
秦肆酒此时已经不关注自己的身体了。
他再次抿抿嘴感受着口腔中蔓延的腥气,忽然皱眉对着辰迟说道:“把你胳膊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