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王和夜王妃呢,孤来了怎么也不见他们出来迎接一下?”
骆斯年皱了一下眉头,这段时间纪云棠外出去了西蜀国,由他带兵一直把守着夜王府。
裴枝意戴着纪云棠的人皮面具,扮演着夜王妃的角色,也一直住在夜王府里。
但是今天,她刚好有事回将军府了,现在还没有回来。
而骆君鹤则是一直坐着轮椅,他这段时间除了日常看书读兵法以外,他也会做一些上半身的锻炼。
目前身体已经恢复的越来越好了。
骆斯年深知,这个样子的骆君鹤,绝对不能让骆景深看见,否则后患无穷。
他开口说道:“三哥最近感染了风寒,身体越发不适,现在还躺在床上没有起身,怕是不能亲自来迎接太子殿下了。”
“三皇嫂今日一早就有事出去了,如今也还没有回来,太子殿下要是没有其他事的话,就请回吧!”
从夜王府遭遇刺杀到现在,已经过了大半个月了,骆景深现在才想到来看他们,未免有些太马后炮了。
要是说他没有别的目的,骆斯年是一个字也不信。
骆景深怎么可能走,上次的刺杀失败,到后面钟长吏安排假小姐进夜王府被戳穿,导致他除掉骆君鹤的计划接连失败。
他心里一直憋着一股怒气没处发泄。
最气人的是,他的新宠妾雪花突然一夜之间失踪了。
他让人把东宫和京城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找到人。
原本,骆景深以为雪花给自己侍寝过好几次,他的不举之症已经好了。
可没想到的是,雪花一走,他再也找不到那种心猿意马的感觉了。
无论怎么尝试,都没有半点效果。
骆景深有些急了,他想起了纪云棠,她的医术在京城里是公认的好,连太医都束手无策的病情,在她的手里却能妙手回春。
但是,骆景深却听说纪云棠这段时间特别消停,她整日待在夜王府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甚至连晚妆楼都没去。
与她一起消停的,还有谢流筝。
谢流筝自从接手了烤肉店以后,基本上每天都会去店里查看账本。
但是最近,有人发现谢流筝没有再去过烤肉店,甚至偶尔能看见骆轻歌一人出来逛街买东西。
要知道,他们两人新婚燕尔,又是刚刚成亲,理应感情极好。
怎么可能骆轻歌一人出来,却没有看见谢流筝呢?
直觉告诉骆景深,纪云棠和谢流筝两人之间有古怪。
两个惹事大王突然之间不惹事了,他怎么想怎么都觉得哪里不对劲。
于是,骆景深便随意找了个借口,打算来夜王府探探究竟。
顺便试探一下纪云棠,可有能治好不举之症的法子?
可当他进来的时候,他却没有看见纪云棠,反倒是骆斯年三番四次的阻拦他。
骆景深有些生气,他直接推开骆斯年,抬脚走进了里面的会客厅。
然后,也不顾其他人的眼光,直接一屁股坐在了主位上。
“孤今日无论如何,都要见到夜王妃。”
骆斯年的脸色黑了下来,骆景深又问道:“该不会夜王妃这段时间,根本就没有在王府里吧?”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的这个猜测十分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