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斤冷笑一声,再次提起烧火棍横扫而来。
俩侍卫惊愣交加抬手抵挡,却被烧火棍敲得节节败退。
红衣女人气急败坏尖叫,“都死了么?快给我挡住这疯狗!玉琳琅你这贱……”
玉琳琅撒开手中一把花生,飞身上前一脚踹在女人后背。
俩侍卫都没料到身后来袭,不及防备后退那当口,正好与他们主子撞个正着。
侍卫倒没大碍,女人却有点惨,鼻子撞上一名侍卫后背,顿感酸疼不已。
她还没来得及冲口叫骂,就觉后脑一疼,有人揪着她的飞天髻,拖死狗似的把她往后面拖。
“啊啊。”红衣女人有些慌了,刚叫了一声“玉琳琅”,整个脑袋就被拍上面上的墙壁。
一溜儿吃瓜群众看得真真的。
玉狐大人那下手真叫一个快很准,薅着女子后脑头发,直接把头往墙上拍。
“梆梆”两下,红衣女人嚣张气焰跟着哑火,只挣扎着去解救自己的头发,口中发出呜呜咽咽的哭声。
“县主!”俩侍卫吓得肝胆俱裂,想冲上前却被一名眼神发狠的小姑娘拦下。
烧火棍不要命地往他们身上猛猛招呼,一下下打得二人唯有抬手捂脸,左支右绌后退的份儿。
玉琳琅薅着女人脑袋,眸光透着冷,“手这么贱那就不要了吧。”
随之“喀嚓”一声脆响,女人口中发出更为惨烈的尖锐惊呼。
太子、大皇子、三皇子等人闻讯飞速赶来,瞧见的便是如此一幕。
永定县主被玉狐大人一只手薅住头发,脸上青肿一片不说,右手更是朝一侧不正常弯曲。
县主张着嘴涕泪横流,整个身子软趴趴萎顿在地,只有那只非正常折弯的手,依然被玉狐大人拎在手里。
形象简直不能用一个惨字来概括,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现场只能用一片死寂来描述。
沉闷的气氛,一溜儿的马车。
趴在车窗上偷看的大大小小脑袋。
吃瓜群众们个个张大嘴,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县主。”大皇子体态略显臃肿,相貌也十分平庸。
此时正一脸焦灼停在五步开外之地,对上玉狐大人冷冰冰视线,愣是没敢再往前凑。
太子沉着脸问,“玉狐大人,你这是做什么,当众袭击永定县主,是不是也太过分了?”
玉琳琅斜他一眼,二话不说反手甩给县主一个大耳光。
太子脸色微变,缩在衣袖下的手,忍不住微微攥紧。
玉琳琅薅着永定县主的头将她往上提,声音冷测测的,“你怎么不问问这永定县主干了什么?”
大皇子急不可耐,“永定,你做了什么呀?”
永定县主都疼得快昏厥过去了,哪里还能答话。
太子眸光一扫,就落在旁边那颗探出车窗的脑袋上,“孙公子,怎么回事?”
承恩伯府孙伯超淡笑,“永定县主向玉狐大人抽鞭相向,遭其反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