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寒风,并不太好受。
特别是对光溜溜的宋致远几人来说,这简直要命。
寒风吹拂在他们白花花的屁股上,冻得他们直流鼻涕。
“大师兄,我们……我们该怎么办是好?”
徐修文哭了。
早知道要被再挂一次,他打死都不来报仇了。
现在好了。
东西被抢了两次,还社死了两次。
这下是真的没脸见人了。
“哭什么哭,就这点出息!”
宋致远大声呵斥。
徐修文委屈的停止了哭泣。
刚想说不愧是大师兄,真是够男人,意志坚定。
但马上,他就反应过来。
不对啊。
之前哭的最厉害的不就是你么?
但这话他是打死都不敢说出来的。
“此仇不报,我宋致远誓不为人!”
宋致远咬着牙,牙齿都快被他咬碎了。
一旁。
张天河愁眉苦脸的叹着气。
“报仇,怕是不容易啊。”
“那家伙这次也是丝袜蒙面,根本没给我们留下任何线索。”
徐修文跟周云浩都是一脸苦逼。
难道只能这么算了。
“哼,他的身份,我已经心里有数了。”
“他逃不了的。”
宋致远笃定的道。
听到这话,几人顿时一喜。
“大师兄,当真?”
“这还能有假?”
宋致远扫了几人一眼。
“你们几个,太不细心了。”
“你们没注意到他的那件法宝吗?”
几人回想了一下,马上就想了起来。
“那个酒葫芦?”
他们异口同声的开口。
“没错。”
宋致远点了点头。
“体修,酒葫芦。”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此人,应该来自岐山。”
听到这话,几人恍然大悟。
他们的脑海中,不约而同的冒出了一个名字。
酒疯子!
“可是……”
“上次,他对付我,是用的雷法啊。”
徐修文感觉有些不对劲。
张天河与周云浩都皱了皱眉头。
他们也感觉有些不对劲。
总不可能有人将肉体与术法,都打磨到如此恐怖的境地吧?
“这恰好更证明了打劫我们的人,来自岐山。”
“上次抢你的人,与这次抢你的,不一定是同一个人,你明白了吧?”
宋致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