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朝阳也没理他,看着桌上花其南喝剩下的那杯酒,端起来闻了闻,喝了一小口咂摸嘴,也没喝出什么异常的味道。想了想,又喝了一大口,还是没有觉得有什么异常。
“你特么当你是警犬啊!又闻又尝的,操!好好的酒,你愣说我下了药”。牛通看他的举动,趁机出言辱骂他。
“你最好给我说实话,不然的话我让你知道知道马王爷三只眼”。
“哎哟,卧槽!就你还马王爷?你是马王爷,你知道老子是谁吗?在这县里知道老子的后台是谁不?你特么跟我叫板,我看你是活够了”。
自己又没干什么呢?他能把自己怎么着?牛通感觉田朝阳拿他没办法,又开始嚣张了。
“哼哼”。
田朝阳冷冷一笑,拿出手机打给了金路航,让他立刻带人到这家大酒店抓了牛通。
本来田朝阳还挺发愁,自己一直处于被动状态。不能和牛通身后的马洪满掰掰手腕,没想到这个家伙主动送上门来了,那还客气什么!
牛通一听,他让公安局的人来抓自己。根本就不害怕,口中叫嚣:想抓我,你先问问我叔是谁?我叔是凤凰县的县……
“你干……啊……”
田朝阳没时间听他废话,怀里抱着的这个还等着治呢。他说话的时候把花其南放在椅子上,过去直接掏出小电棍,对着牛通的胸口就怼。
俗话说得好一电一抽抽,田朝阳把牛通电成了大虾米。躺在地上抽搐了半天晕了过去,天朝阳不放心,又连续的怼了几下。
“差不多了,这回老进来之前他肯定醒不了”。
“哎,哎,你没事吧你”?
下楼的时候,田朝阳拍着花其男的脸,问了问。
花其南这时完全丧失了自主意识,在他的怀里左拱右拱。
上了车后,田朝阳犯了难。按理说是应该把人送到医院,可送到医院,万一以后传出去,对她是个不小的伤害。
“拉倒吧!回家我给你整吧,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
花其南也没告诉过田朝阳她家在哪,但是知道她是花茂的女儿。她家在哪儿也就知道了,花茂早些年盖的那小洋楼,那都是县城的地标性建筑。
开车上路,田朝阳给老金打了个电话。叮嘱了他一些细节的问题后,告诉老金牛通,禁止任何人探视。
不过十分钟,田朝阳就到了她家这独门独院的小洋楼。
扶着花其南下的车,在门口又是按铃又砸门,折腾了半天,也不见有人来开门。
“啪”,田朝阳一拍脑门,一只手在花其男身上的兜里摸索。
“她是这家的主人,能没钥匙吗!哎呀,我去,我怎么也有点晕”。
在花其南身上掉出钥匙捅咕半天,才打开了院门。急忙扶着她走进了院中,在院里亮着灯,养着花,种着草,收拾的倍儿漂亮。
现在也不是看这个的时候,田朝阳扶着她回了屋。屋里也亮着灯,但是却没有人,估计那老两口子是出去遛弯儿去了。
“哪个房间是你的呀”?
田朝阳打算把她送回闺房,再想办法为她施针,看看能不能解除她的痛苦。
花其男现在身上跟没有骨头似的,缠在他身上乱摸乱蹭。根本就不回话,田朝阳只能苦笑着抱着她上楼。
好不容易找到了她的闺房,把她平放在床上,一摸她的脉搏吓了一跳。
“那个不是人揍的,给你喝的什么呀这是,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