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玲也一直小心的观察大老板，发现大老板明显有点不高兴了，心里反而高兴起来。
王援朝想到了舒其，用了多少年，才把衣服穿上？还有更多的没穿上的呢！
于是直言不讳道：
“这种电影，能不拍，还是不要拍的好。脱下去容易，穿起来就难了。”
汪玲“嗯”了一声，小声又忐忑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
只是不知道后面拍什么电影了。
我发现我不会拍电影，老是拍不好，惹得导演和老板生气，观众也不爱看。”
嗯？老是拍不好？
“那你表演个生气的表情给我看看呢？”
汪玲不敢拒绝，酝酿了一下，怒目圆睁！
王援朝嘴角抽了抽，活生生忍住了，他居然第一时间想到了ab的瞪眼式表演，不过情绪上，比ab丰满多了，演技还是有的。
不过汪玲观察力倒是敏锐，自嘲又带了点伤心，道：
“老板你看，连你也要笑话我……”
王援朝刚想说“我没有”，刹住了，改口解释道：
“其实，嗯，主要是……
你适合演喜剧和高冷的花瓶，或者做主持，或者做平面模特。”
王援朝的话十分中肯，他算是发现了，汪玲，有点像ab，但演技比ab好太多了，只是跟其他演员比，落了下风而已。
如果李翰祥在，就会告诉王大老板，汪玲的演技，这么说吧，僵硬，没有灵性。
生气就是标准的生气，开心就是标准的开心，痛苦就是标准的痛苦。
既能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演的是什么，但也能让人一眼看出来，这是演的。
痕迹太重，全是表演，没有灵性。
美貌天赋点满，演技天赋不及格。
而王援朝的建议，其实也算是要汪玲扬长避短了。
面对老板的关心，汪玲心里是开心的，不过还是实事求是道：
“可是，现在都是武侠电影大行其道，要么就是黄梅调电影，现代时装剧自从电懋的陆老板意外之后，就很少了。”
看来汪玲也是知道她擅长的地方的，只是市场不给机会。
王援朝没有跟邹文怀聊过电影，因为他了解的电影，怎么着也得等到李小龙时代，拍摄《唐山大兄》《精武门》《猛龙过江》《龙争虎斗》，60年代的电影，他是一窍不通。之前也就指点了一下乐蒂的《太太万岁》而已。
不过，《太太万岁》票房还是可以的嘛，完全可以考虑现代时装剧，他又不怕亏钱，因为他亏不了，都是社团分子的上贡，再烂的片，都能洗钱。
于是道：
“回头我跟邹总经理说说，可以拓展拓展新领域，不要老是围着老的市场打转转嘛。”
两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李翰祥出门去给江独青丈夫打电话接人，直接就没回包厢，在外面抽烟呢。
人家两人聊的愉快，他就在外面守门，不让人去打扰了。
能有感情，比单纯的身体关系，更牢靠，机会难得。
而且这样，汪玲估计更加不会抗拒了。
汪玲是他筛选、培养的，他还专门送她去小日国学习表演，奈何真没表演天赋。
等到江独青丈夫驱车前来接人，李翰祥带人进了包厢，王援朝和汪玲，已经熟络的跟老朋友一样了。
男有才又有财，有型又有貌，还年纪轻轻，对女人的吸引力，其实很大，只是很多女人没机会飞蛾扑火而已。
女的美，情商智商也不低，表演没有天赋，但基本套路还是门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