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你应该很清楚啊。”
林昭笑的很愉快。
张南风越是慌乱，他能窥探到的记忆碎片就越多。
“我……我不清楚，你……你不是人，你是魔鬼，对，你就是魔鬼……”
张南风彻底破防，如同疯了般不停摇头，根本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因为林昭所说的那些，在他看来，都是绝不可能会被外人知道的秘密。
所以，此刻在他眼中，林昭简直就是个无所不知的魔鬼。
越是骄傲自负的人，往往越是难以接受自己的失败。
“说吧，你对青铜古镜知道多少？”
见他心理防线已经彻底崩溃，林昭趁热打铁，开始询问。
若是有第三人在，定然能够察觉，他此刻的语气里充满了魅惑之意。
这是天使之吻技能附带的属性，能够短暂的迷惑人的心智。
让闻者本能的产生好感和信任感，下意识的会说出心里话。
从某种角度来说，和催眠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我只是奉命行事，在来东华国执行任务之前，从未听说过什么青铜古镜，不过，在来之前，师父特意叮嘱过，那是道主势在必得的东西，让我务必要拿到手，但究竟有什么用，师父没说，我也没敢问。”
张南风被成功迷惑，双目呆滞的如实回答。
林昭并没指望靠着天使之吻就能迷惑他说出实情。
故意这样问，就是要引诱他想起关于青铜古镜的记忆。
毕竟，嘴巴能说谎，记忆却不会。
答案让林昭有些失望。
可经过语言和记忆的双重验证。
他确信张南风没有撒谎，他是真的对青铜古镜一无所知。
“道主叫什么名字？”
林昭立刻转移话题，想要摸清楚道主的真实身份。
“不知道，我从未见过道主，左道中人一向是单线联系，我的联系人就是我的师父杜宾。”
张南风摇了摇头，很老实的回答道。
“那谁见过道主？谁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和长相？”
林昭穷追不舍，继续追问。
“我不知道，不过，我师父杜宾应该知道，他是道主最忠心的奴仆，追随道主好几十年了。”
“除了你师父，你在左道里还认识其他人吗？”
“平时，我就像普通人一样工作生活，唯有组织有任务时，师父才会主动跟我联系。
在来东华国之前，我从未见过除了师父之外的其他道友。
就连刘俊伟和孙闯，也是我来到东华国后，按照师父给我的电话号码，才跟他们取得了联系。”
“左使，是左道里的固定职务吗？”
“不是，凡是总部派下来执行任务的人，当地配合的左道成员，都被尊称其为左使。”
“那个冒充顾云熙带走娇娇的女人在哪里？是和你一起来的，还是在国内临时找的？”
“没有女人，那个女人是我经过易容后，假扮的。”
林昭听到这个问题的答案，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万万没有想到，那个冒充顾云熙的女人竟然会是张南风。
这货，为了完成任务，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亏了他为了抓住那个不存在的女人，又是扮老头，又是装尸体的。
真是白浪费表情了。
紧接着，林昭又问了不少问题。
可张南风虽然贵为左使，但知道的内情却非常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