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你让人准备一下待客的甜点和饮品,咱们的客人已经大驾光临了!”秦子玉吩咐说。
“秦哥,这不可能,金莲姐没有示警,怎么可能有人避过她的警戒抵达这里呢?”陆小鱼反驳道。
“对方的确已经来了,这也是应有之义。若是荆州本土势力连这点儿本事都没有,根本就活不到现在,早就已经被外面的势力取而代之了!”秦子玉冷笑道。
“秦公子既然知道荆州乱战的厉害,为什么不待在益州,非要来这边搅风搅雨,就不怕赔得血本无归吗?”一个声音从地底传来。
“找死!”陆金莲娇叱一声,一个莲花巨掌从天而降,拍在了秦子玉身前的土地上,溅起了无数尘土。
一只白皙的手掌从地面伸出,击溃了陆金莲的莲花巨掌。
两人似乎都是在有意克制,并没有让余波扩散。
陆金莲从天而降,护在了秦子玉的身前。
在陆金莲的对面,一个风流倜傥的书生旁若无人的梳理被风吹乱的黑发。
“金莲姐不用紧张,他没有杀气,也没有恶意,你察觉不到他的潜入也很正常。”秦子玉忙制止说。
陆金莲闻言,只得退回了秦子玉的身后,与陆小鱼并肩站在一起。
陆秋雨取出一张桌子和一套茶具,熟练的洗茶,斟茶。
“阁下,请!”秦子玉指着对面的椅子说道。
“永安黄松,见过秦公子!”黄松的这副书生打扮,倒也有几分风流倜傥。
“永安黄家,居然是荆州方面安排的过河卒子,着实令人唏嘘不已。”秦子玉冷笑道。
“秦公子既然早有准备,想必对永安黄家的实力了如指掌。在荆州势力排行榜里,永安黄家可是吊车尾的存在,人家这样拿捏咱们,倒也合乎情理。只不过我有点想不通——你们玉雪商会有什么底气,竟然敢布局荆州?”黄松问道。
“这就不劳阁下费心了。既然黄家已经做了马前卒前来试探,那就只能做过一场,留下一点儿东西作为学费。”秦子玉冷哼道。
“秦公子,荆州的水太深了,一个不小心就会淹死人,我觉得你把握不住。听我一句劝,玉雪商会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以免赔光了家底,追悔莫及。”黄松苦口婆心的劝道。
“黄先生,开弓没有回头箭,若是原路返回,玉雪商会就得被迫裁员了。刚刚招募的新人,还没有来得及创造价值,裁掉了血亏。唯有在荆州占有一席之地,才能养活这些人。”秦子玉苦笑道。
“既然秦公子不肯改变主意,那就甭喝茶了,我恰巧带了一壶老酒,谋个一醉方休如何?”黄松提议说。
“恐怕要让黄先生失望了,我还是低年级的学生,不会饮酒,也不敢饮酒!”秦子玉婉拒道。
“秦公子不必意气用事,还是多斟酌斟酌再答复我,黄家,值得你认真思考一回!”黄松劝道。
“不必了,酗酒伤身,智者不为!”秦子玉叹道。
黄松不再多言,收回酒壶之后起身告辞。
“秦哥,你明明是千杯不醉,为什么却不肯喝黄松准备的酒?”待到黄松彻底的离开之后,陆小鱼才开口问道。
“谷雨姐,还是你来解释一下吧!”秦子玉吩咐说。
“陆小姐,黄松带来的酒,在商业礼仪上叫做敬酒。若是公子喝了黄家的敬酒,玉雪商会就只能打道回府了,布局荆州的计划也会因为此举遭到破坏,无疾而终。公子拒绝黄家的敬酒,那么接下来的就应该是来自永安黄家所属势力的罚酒了!”陈谷雨解释说。
“谷雨姐,这是进入荆州的第一仗,由你全权安排。我只有一个要求,务必要速战速决。”秦子玉交代说。
“原来这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陆小鱼叹道,过了好一阵子,她才接着说道:“谷雨姐尽管放心大胆的安排,我和陆家的两位姐姐任由谷雨姐差遣。”
“谢谢!”陈谷雨说道。
蒋礼带着人返回,向陈谷雨汇报了十里坡的情况。
“想不到永安弹丸之地,竟然也有人敢布下十面埋伏之阵。公子,十里坡的战斗,人尊境以上除非同级相争,否则不得出手,更不允许降维打击,违规者重罚,非死即伤。”陈谷雨解释说。
“这一仗必须要打,玉雪商会没有退路,直接说你的作战计划吧!”秦子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