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方鼠辈,竟敢在大溪城内闹事,不想活了吗?难道大东国,还没有了王法不成。”
其实,常姓统领,内心之中,正忐忑不安,这些人,押着车队,肆无忌惮的出现在大溪城的马路上,而城主陶渊却不见踪影,这不能不让他猜疑重重。
城主陶渊可是筑基后期之境的大修士,更可怕的,陶渊身旁,还有那老管家郭长林,那可是金丹之境的大修士,放在这一片地界,那也是无可抗衡的存在,而此时,却不见了两人的踪迹。
这陶渊的大公子,陶景尘骑着快马,跑到军营中说,有人到城主府里闹事,他带着兵丁,才快速赶来。
而这些人却大摇大摆,明目张胆的招摇过市,据他对陶渊的了解,别看明面上陶渊一副深明大义,谦谦君子的模样,内地里,却是个心狠手辣,睚眦必报,小肚鸡肠之辈。
这些人闹过城主府却安然无恙,那陶渊,又怎肯放过他们。
而现在那陶渊却不在这里。
难道这里有什么突发的变化?
要说陶渊和郭长林双双毙命,打死这常统领,常统领也不会相信。
唯一的可能,这些人不知用什么方法,买通了陶渊。
可是自己人已到此地,怎么也要行使一下手中的权力,否则白跑一趟不说,还让人看贬了自己。
更何况,自己不把事情弄得明白,陶渊那里,自己也无法交待。
自己在陶渊手下做这个统领十几年,陶渊的德行,自己十分清楚。
因为此事,以后被陶渊拿捏,也是自己最不想的事情。
虽然自己兵权在握,但一切用度,还须陶渊调拨,许多克扣,自己心知肚明,如果在将其得罪,以后的小鞋,会越来越紧。
这事,怎么说自己也是陶景尘请来的,做做样子,以后在陶渊的面前,也好说话。
对面两人,没有说话,而身后骈马车轿之中,传来一声呼喝:
“我等走在路上,怎么就犯了囯法?不知死活就让开,否则后果,你担待不起。”
听见骈马车轿之内传出如此骄横的言语,常姓统领一时也摸不到头脑,不知骈马车轿内坐着何等人物,不由朝陶景尘低声问道:
“景尘世侄,车内是何人物,既然这些人到你府上闹事,你父又怎肯放过他们。”
陶景尘看着对面的车辆,心中也是一头雾水,因为冯庭天一招击败郭长林,陶渊见事不好,在副将去押解卓家兄弟和牛家众人之际,于此同时,就又让陶景尘去找常统领,搬救兵。
虽然常统领只是筑基中期之境,但手下有一千多兵丁,可结成战阵,威势相当了得,就是一般金丹之境,也要避其锋芒。
陶景尘并没有看见冯庭天杀死陶渊、郭长林及他府上的众人,如果看见了,就是打死他,他也不敢出现在冯庭天的面前。
面对常统领的询问,陶景尘一时也不知如何对答,只能实话实说道:
“常统领,这我也不知晓,只是他冲进来闹事,家父便吩咐我去寻你来。”
“噢?那难道他们和解了!不如这样,我们去府上看过再说。”
常统领说完,一拉马的缰绳,绕过冯庭天他们的车队,奔城主府而去。
陶景尘一见常统领拉马直奔自家而去,看了看冯庭天他们,无奈之下,便追常统领而去。
冯庭天一见,吩咐一声:
“出城。”
车队快速的奔向城门,一会出了城门,顺着官道,向牛家村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