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小友就让在下很难做了。”
紫衣男子,法力鼓动,一指剑芒,如流星般快速奔向冯庭天。
冯庭天站在那里,身形不动,看那剑芒马上就要来到身前,长袖一挥,剑芒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像刚才,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般。
如此一般,在场众人,如泥塑木雕一般,惊惊的愣在那里。
“这,怎么可能?”
紫衣中年男子,看着冯庭天,更加困惑,半晌才回过神来,自己的一指剑芒,虽然没用多少法力,但一般筑基境,都无法接住。
看那少年,随手挥之,半点法力末动,便把自己的攻势消散于无形。
莫非此人是元丹境以上的老怪,用秘法改换了身形容貌。
如此,自己万不可得罪,否则,今天,性命不保。
这么想着,便恭手揖礼道:
“在下卓天海,不知尊上大名,出自哪里。”
“我名冯庭天,至于出自何处,你还没有资格知道。”
“关于卓天鹤之事,我不想多言,他自有应得。如有不服,大可来战,卓家商盟,我还没放在眼中。”
修仙者,自当勇往向前,如有退缩,道心之上,必留瑕疵。
这也是冯庭天这些日子以来,所悟之道。
听冯庭天如此言语,那卓天海,更坚信了自己所想,没有强大实力,怎敢出此狂言。
这么一想,心中了然,如此之人,又怎么会暗算卓天鹤!转头看向卓天鹤。
“卓总管,昨夜之事,你可自说清楚?”
卓天鹤看着卓天海那严厉的眼神,内心一惊:
“昨天,此二人,”
卓天鹤用手一指冯庭天和卓天龙,接着说道:
“来到商盟,说有珍宝要出手,我叫二人拿出,此二人说珍宝贵重,让我晚上亥时去于他处,方可交接。我以为,只是一桩买卖,莫放在心上,可是此几人,把我诓骗于他们的室内,趁我不防,那卓天龙,放出"索仙绳",把我索住。我法力全失,被他们抢去了法剑与储物袋,然后又被他们爆打一顿,扔出房门。盟主大人,你可要为老朽做主啊!”
此时卓天鹤鼻泣一把,泪一把,在配上那相貌,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卓天海眉头紧锁,心想,坏了,听信了这老匹夫的话,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物,这该如何是好?
如果弄得不好,自己也难全身而退。
这么想着,便恨透了卓天鹤,声音冰冷的说道:
“卓总管,你此语漏洞百出,诓我等是白痴不成。你交恶尊上,又险些拉商盟于水火。现如今还强牙利齿,难道,我不敢杀你不成?”
卓天鹤听卓天海如此一说,一屁股跌坐地上,半句言语也没有。
“来啊,把卓天鹤拉回盟内关押,听侯家族发落。”
卓天海声音一落,身后人群中走出两人,把卓天鹤拉起,押于后面。
此次,不出些血,看来很难全身而退,先保住性命,以后在慢慢图之。
这么想罢,卓天海转过身形,恭手揖礼道:
“是我制下不严,多有得罪,又损坏院门,十分报歉,”
说着从衣袖中掏出一乾坤袋,双手举过头顶,
“尊上,此内有千枚下品灵石,是我包赔您院门的损失,以后,如有差遣,万死不辞。”
冯庭天也没客气,挥手一朝,乾坤袋落入手中,
“卓盟主身明大义,不包庇护短,刚正不阿,我等钦佩。”
卓天海见冯庭天如此,内心之中,才一块石头落地,但内心之中,也无比肉疼。
一千枚下品灵石,外加一个乾坤袋,这是多大的财富啊,自己全部家当,十之去半。
唉,卓天鹤,这次我绝不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