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就是啊,我们冤不冤?”梁院长也是越说越气,“我好心帮他找了份工作,见到他之后,对他印象也真的是很好,就想着这么可怜的孩子,爹不疼娘不爱的,一个人在外地,能多照顾就多照顾。
后来他被战大少辞退,我是真生气,我就寻思着这么好的孩子,怎么就给辞退了?怎么就惦记楚惜了?这怎么可能呢?这不看僧面看佛面是不是?这战司宸是不是太不给面子?
最后我是被狠狠打脸,而且还有最气人的,我叫梁金虎有什么问题?父母取的名字,又不是我自己取的,怎么我叫梁金虎,我就是那只老虎了?这些年轻人能不能不要这么肤浅?
我被那个什么什么钟离囚禁了快三天,我还指望他们赶紧报警来救我,结果敢情人家把我当嫌疑人,就差没全城通缉我了。
你说这叫什么事?现在想想我还能原谅,能跟他们回来南城过年,我真是……我就不应该!”
“消消气,消消气!”看梁院长越说越气,赫永章连忙劝道,“为这几个兔崽子气坏了身体,不值当不值当。”
“哎……”梁院长也自我调节的舒了口气,然后接着说道,“容彻去的时候,就一直跪那,一直认错,事情过了这么久了,他也坐了三年牢,我也真是没忍心。
而且他说的也很真诚,说我膝下无子,他愿意把我当亲爹,以后给我好好养老,要是他们生个孩子,就跟我姓,给我当亲孙子,说实话,听到这个也的确有点心动……”
梁院长为了医学事业终身未娶,膝下无一子女,年轻的时候倒真的还好,老了老了看到都抱孙子了,他也真是眼馋。
“说了生个孩子要姓梁?”赫永章一听,突然吃醋了,“那就得生俩了,一个姓梁,一个姓赫,三个不行了,生三个我女儿身体吃不消的。
对,就这么说定了,一个姓梁一个姓赫,让那个姓容的兔崽子哪凉快哪呆着去,还给他们容家传宗接代,他想得美!”
“对,就这样,兔崽子!”
在这件事情上两个人达成了高度一致,之后赫永章又问梁院长:“老梁,你说咱哥俩是不是就算亲家了?”
“应该算吧,容彻都给我当儿子了。”
“那就是了。”赫永章又问,“还回m国吗?要不然干脆在南城定居算了,我是几万个不想搬过来。
但我女儿毕业后要在南城大学当老师,是铁定在这里定居了,为了方便抱外孙,那我就勉为其难。”
“在南城这边也进了我们的分院,我当时可以常靠在这边,而且年纪大了,过不了几年也退休了,反正我孑然一身,无牵无挂的,在哪定居也一样。”
“那就在南城啊,到时候你看孙子,我看外孙,我们老两个还能约着一起钓钓鱼。”
赫永章现在是一个人,梁院长也是一个人,又都喜欢钓鱼。
“行,那就这么定了!”
他们两个算是相见恨晚,共同话题,共同爱好也多。
两人一直钓到了下午四点左右,容彻便开着车过来接他们,看到他的车行驶过来,赫永章说道:“那个兔崽子来了。”
“嗯。”
容彻将车停下,然后下了车,连忙帮二老收拾着渔具渔网。
“赫司令,梁院长,年夜饭都已经顺好了,您二老去我们就开始做。”容彻很恭敬的说着。
“你看,还说认我当亲爹,现在也不改口,一点诚意都没有。”梁院长当即说道。
“就是,不是已经跟可媛领证了?她喊我爹,你叫我赫司令?”
“……”
这责备来的真的是让容彻受宠若惊,然后连忙改口。
“爸爸。”先是对赫永章称呼了一声,然后又对梁院长称呼一声,“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