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做的头一件事就是要抢先抢占“千面奎哥”的产业。
租界边缘外,千忆舞厅。
他派出得力手下“独眼彪”郎彪带人来到了这里。
郎彪一直觊觎白玫的风情万种,色迷迷地说:
“白小姐!如今‘千面奎哥’被皇军打死了,他的所有产业归我们老大所有,你以后就是我的了。”
白玫可是见过大风浪的人,先让身边人去给楚月饭店打电报,不卑不亢地说:“彪哥!奎爷身死,他的家产可全都给了红颜知己余小姐,余小姐可是有虹口宪兵队的关系。”
郎彪阴笑道:“一个小女人能有什么关系?你知不知道?我们老大可是有虹口警察局的关系,只要我一个电话,虹口警察局立即派人过来,他们最喜欢收拾你们这些美女了。哈哈!”
白玫点头道;“行!看咱俩谁能叫来更厉害的人。”
郎彪淫笑道:“不!我就很厉害,收拾你服服的。”
言毕,他就要动手,白玫退向大门。
“吱嘎!”一声。
一辆崭新的轿车停在了舞厅大门口。
身着一身鬼子上尉军服的项楚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余晓婉跟着下车,挽紧他的胳膊,表明两人关系。
项楚以日语指着郎彪大声呵斥:“你们是什么人?胆敢过来侵占我夫人余小姐的产业?”
郎彪及其手下都听不懂,但也惊得目瞪口呆。
白玫急忙上前翻译,且以日语对项楚说:
“藤原君!他们是青帮啸天的人,啸天投靠了鬼子,且有虹口警察局的关系,想借虹口警察局之势全面抢夺‘千面奎哥’的产业。”
项楚故意以不太标准的汉语指着郎彪怒吼:“告诉什么狗屁啸天,有关系赶紧叫过来瞧瞧,看谁能硬过本太君的关系。”
“行!我马上叫。”
郎彪抱着有关系不用过期作废的想法,给啸天打去电话。
啸天一听,也跟他想法一样,立即拨打虹口警察局叫人。
项楚以防万一,立即也给秋田春和打去电话:
“春和!派一个小队来千忆舞厅,有支那人竟然敢抢我的产业,我怕压不住怒火杀人。”
秋田春和忙不迭地说:“一代目!您千万别动怒火,否则会血流成河。那里是我的管区,我马上带人赶到。”
“你的管区我就暂且不杀!”
项楚霸气地挂了电话,对白玫和余晓婉说,
“这里竟然是秋田春和的管区,放心吧。”
不多时,虹口警察局20多名鬼子警察在一名队长的带领下驾车奔了过来。
郎彪等人兴奋地迎上前,朝鬼子警察队长点头哈腰地说:
“太君!就是这位上尉阻拦我们将‘千面奎哥’的财产充公。”
哪知鬼子警察队长点都不点他,激动地奔向项楚,兴奋地说:
“藤原大人!您也从军了?”
项楚惊愕地说:“长谷君!我听余小姐说你不回国了吗?怎么还当上队长了?”
长谷一郎低声道:“打完仗就回来了,而且靠财力支持当上了行动队队长,相当于副局长。”
项楚拍着他的肩说:“非常好!果然没让我看错。”
此时,秋田春和带着两个小队的鬼子宪兵奔了过来。
鬼子宪兵荷枪实弹,上来就把警察和郎彪等人围住。
秋田春和毕恭毕敬地向项楚致歉道:“一代目!恕春和来迟。”
项楚笑道:“无妨!春和!他是长谷一郎,虹口警局的行动队队长,他和我的关系说来话长”
项楚一五一十向秋田春和讲述了跟长谷一郎一家的关系。
“哈哈!原来是一家人。”
秋田春和和长谷一郎亲热地握手。
宪兵和警察联手,在上海横着走。
郎彪等人直接惊呆了,全都吓得跪了下来。
项楚大声怒吼:“告诉你们的狗屁啸天,再打‘千面奎哥’产业的主意,我山下一代目必定发扬在扶桑国的传统,团灭你们帮会。滚!”
“是!原来您是山下一代目,小人有眼不识泰山。”
郎彪哭兮兮地说,赶紧爬起来,带着手下溜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