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大将阁下!我发现支那抗联领导的行踪了。”
土肥原咸儿难以置信地喊道:“大正!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
高桥大正急道,将土肥原咸儿拉了起来。
熊本二河无比失望,敢情土肥原咸儿刚才是在装死。
他不服气地说:“土肥原君!大本营已经免除了你的师团长一职,你不能再领军作战。”
土肥原咸儿取过电报,笑眯眯地说:“熊本君!大本营说,明天上午9点,让本大将到关东军司令部交出兵权。
也就是说,本大将在明天上午9点前,依然是师团长。”
熊本二河无奈地说:“的确也是!师团长请下命令吧。”
天地间,突然寒风呼啸,鹅毛大雪沸沸扬扬地下了下来。
土肥原咸儿恬不知耻地说:“哟西!连老天爷都为本大将抓捕抗联领导助兴。高桥大正!前面带路的干活。”
“哈咿!”
高桥大正急忙领命。
土肥原咸儿在高桥大正的指引下,率领一个师团的鬼子,如同狂风般扑向抗联某位领导的藏身处
东海某海域,“曼雪轮”正在劈波斩浪地向南航行。
徐莱收到一封电文,递给项楚说:“楚哥!夕姐来电,陈部长请你马上回重庆,出任他的参谋长,随他参加枣宜会战。”
项楚惊愕地说:“陈部长这么抬举我?”
汪曼雪嗔道:“南风他爹!你也是大将,当个参谋长不算抬举。”
项楚苦笑道:“如今西欧那边打得如火如荼,美国两边赚钱赚得手软,苏联左右观望坐收渔翁之利,鬼子无人制约猖狂至极,中国没有外援苦撑危局。”
徐莱接上他的话说:“楚哥!这场仗涉及到了重庆的安危,若是打不赢,可能会让重庆失陷,中华将万劫不复。”
项楚摇头道:“还不至于,现在八路军和新四军在敌后英勇作战,牵制大量鬼子。即使重庆失陷,不还有延安吗?”
汪曼雪苦笑道:“二位!听你俩讲都觉得心情沉重,我和南风还是打开收音机,听听国际国内形势吧。”
言毕,她将收音机打开,杂音多多,便调整到信号最强的位置。
扶桑电台的发射频率强,女播音员正在播报一条消息:“土肥原咸儿师团长在蒙江三道崴子,抓捕支那抗联领导杨”
汪曼雪叹息道:“东北抗战形势太不乐观了。”
项楚恨恨地说:“土肥原咸儿!你罪该万死。”
此时,电台电讯声响起。
徐莱急忙抄录,译出电文,递给项楚,摇头道:
“楚哥!土肥原咸儿真是恬不知耻,特向所有认识的人通发表彰自己的电文,庆祝他这一伟大的胜利。”
项楚咬牙道:“我要问问他,下一步他要去开什么。千万别撞到我手里,否则我必定弄死他。”
言毕,他向土肥原咸儿发出询问电文:
“土肥原君!你取得了如此大战绩,很难再超越自我,下步要回老家养猪了吧。”
很快,土肥原咸儿回复:“影机关长!你去北海道养猪吧,本大将要参加枣宜会战,为帝国再抓获一名支那高级将领。”
项楚大喜,机会来了,立即回复电文:
“土肥原君!请不要异想天开,还是去当你的青木门主吧。”
土肥原咸儿回电:“影机关长!别忽悠本大将,南造芸子已经就任青木门主,掌控所有木马人。”
项楚惊呼出声:“什么?!南造芸子成青木门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