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冈村武钢是土肥原咸儿带尖刀连抓到的。”
项楚双手一摊,无奈地说:“冈村武钢给土肥原咸儿四个人下的毒,现在又看到他四人,咱们不能弄死土肥原咸儿和高桥大正、大野木上。”
梁初学摆手道:“你是他们的机关长,还是全部带回去吧。”
项楚若有所思地说:“不!大野木上不能留,他认识骆娇娇。晓婉!你将此事给骆娇娇说,我给她一个为父报仇的机会。”
“好!”
余晓婉急忙领命。
梁初学点头道:“小子!杀死大野木上是对的。否则你带那么多人逃亡,一个人都不死也不现实。”
项楚苦笑道:“叔!我还有一个最大的问题,就是如何让土肥原咸儿四个迷迷糊糊的人跟着我走。”
梁初学笑道:“你让臧栋给土肥原咸儿下达指令,让他四个人跟着去上海潜伏。”
项楚赞道:“姜还是老的辣!”
梁初学嚷道:“别夸叔了!若不是你过来,我还能当上总队长?”
“你应该叫总钻风!”
项楚笑道,急忙溜之大吉。
梁初学大声呵斥:“你还是赶紧走吧。”
夜半,爆炸声、枪声响彻泊里中心。
有人大喊大叫:“日谍杀了政委,端了指挥所,快抓日谍!”
“抓日谍!”
众人齐声高呼,乱成了一团。
激烈的枪弹声、怒吼声在泊里回荡。
两支队伍在黑夜里追逐,奔南而去。
不多时,悲壮雄浑的哀乐在泊里响起。
琅琊支队有部队连夜离开,向西撤去。
周边百姓得到一条讯息:“潜伏琅琊总队的日谍杀了美女政委和多名高级军官,端了琅琊总队的指挥所,带着大量心腹手下逃了,导致琅琊支队元气大伤,不敢再呆在泊里了。”
泊里演出谢幕,日落村演出开始。
深夜,臧栋命令通讯员将土肥原咸儿等四人叫来。
他取出一张纸,装模作样地念道:
“臧土!臧山!臧高!臧大!经琅琊总队领导研究决定,你四人随楚科长等人潜入上海,为我军刺探情报、购置武器,马上换便服,不用带枪支弹药。”
“是!”
土肥原咸儿四人急忙领命。
土肥原咸儿笑盈盈地说:“大舅哥!等我从上海回来,我就去臧家村娶胖妞。”
“这,好吧!快去换装。”
臧栋点头道,内心十分崩溃。
不多时,项楚带着影竹机关撤离的人连夜赶了过来。
他亲自来到关押冈村武钢的地方,跟扮演警卫的杨江演戏。
杨江见他过来,敬礼报告:“楚科长!四大队一营一连战士杨二喜正在站岗,请您指示。”
项楚笑盈盈地说:“二喜!听口音你是诸县人,家里还有几口人?”
杨江哭兮兮地说:“家里只有我娘一个人,我好想回家去照顾她。”
项楚取出一摞钱递给他,装作恨恨地说:“这些钱给你,你回老家照顾你娘。里面这个鬼子害死了我家里十几口人,我要把他带走弄死告慰家人。”
杨江装作犹豫道:“这,不大好吧。”
项楚急切道:“二喜!反正这个鬼子也会被枪毙,你拿钱快走吧。”
“好吧!你一定要弄死他哦。”
杨江犹豫地同意,拿着钱溜之大吉。
项楚急忙打开门,以日语急道:“冈村武钢!快跟我走。”
冈村武钢没有吱声,嘴里还堵着抹布,身上被绳子捆得严严实实的。
项楚一把扯下他嘴里的抹布,用匕首割开他身上的绳子。
冈村武钢激动地说:“影竹机关长!谢谢!谢谢你过来救我。”
项楚急道:“跟紧我!我还有一大帮人,大家一起走。”
一名战士在门口高声喊道:“杨二喜!你怎么不在门口站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