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有这么好,而且他说多埋一些时间,像之前那样,埋六个月,可能会更好,说不定能尝到琼浆玉液的口感,所以我这次回京城准备少带一些酒,不全部带回去,只带一部份,留一些酒继续多埋一段时间,看看会不会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
李弘文点点头,他还真想看看这酒会不会如姚文贵所说。
甚至于他准备留一些酒在地下多埋上几年,看看埋的更久,会不会效果更好,如果说这些酒真的会有那么好的效果,把酒虫泡进去这些酒的效果会更加惊人?
不过酒虫这个事,他觉得还是要慎重,这种东西绝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不然绝对是祸事。
“那没问题,今年的酒本来就比较多,留一些多埋一段时间是没有问题的,咱们这次回去只需要带一少部分,够到冬天咱们回去的量就可以。”
徐婉晴对于这个没有什么意见,去年也就一百坛,就用了小一年,今年满打满算有五百二十坛,就算是留一半也够了。
“回来的时候我让三儿帮着买火车票了,买的是三天后的火车票,这两天你还有什么想要往家带的,好好想一想。”
“没什么可带的了,干货之类的你也都买了,其他的没太多可带的。”
之前也往家里寄过一次东西,所以徐婉晴觉得并没有太多需要带的,就算是有想不到的再过两三个月他们还要回去待几个月,所以到时候再带也不迟。
之后两人在村里上了两天工,第三天的时候离开靠山屯去县里火车站坐上火车回了京城,当然这个也是提前跟赵大山请过假的。
现在别说是赵大山了,就是村里其他人也都对李弘文是尊敬有加。
因为村里的那些鸡鸭鹅在上次经过李弘文带回来的书籍指导以及李弘文和赵大山他们一起的努力下,在后山盖起了鸡舍鸭舍和鹅舍,把那些鸡鸭鹅都统一进行了管理。
虽然刚开始有些人有一点怨言,主要是那些之前家里养鸡鸭鹅的村民,在经过赵大山他们的疏导之后,这些人也都接受了,特别是在月底分到了蛋钱时他们这股怨气也彻底没有了。
现在每周村里都会有人将产下来的鸡蛋鸭蛋鹅蛋送到县里黑市三儿那里,三儿会直接给他们结现钱,省得他们再一个一个的去卖。
每个月月底的时候,村里的会计会按照人头给所有人分这个卖鸡蛋鸭蛋鹅蛋所得的钱,虽然摊到所有人的人头上并不多,但能够每月有钱拿所有人都开心的不得了。
这个时候那些在最初没有出钱的人把肠子都悔青了,因为出钱的人分的比他们要多,谁出的钱多就分得多一些,用周会计的话说这就是投资的回报,这让村里很多人都打定主意来年村里在要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自己说什么也要投一些钱进去。
而投了钱的同样暗暗下了决心,那就是明年要投更多的钱,这样来年每个月可以拿到的钱更多。
在村里所有人都没有意识到的时候,李弘文通过暗中的引导,让他们意识到了合作共赢,投资回报这些事情。
而且他们还发现了一个很好的事情,那就是村里养的这些猪,还有鸡鸭鹅的粪便,去撒到地里做肥非常好用。
变相的他们在养鸡鸭鹅和养猪的时候又省了一大笔肥料钱,这让所有村民对李弘文没有一个不说好的。
因为所有人都清楚,不管是养猪还是养鸡,养鸭养鹅这些事情,其中有一个人的贡献是不可忽视的,那就是李弘文。
养猪赵大山说了,是李弘文提的,并且是他去联系的养殖场和联系的销路,养鸡鸭鹅虽然是村民自己提的,但是联系买小鸡小鸭小鹅是李弘文联系的,投资也是李弘文出的主意,还有卖鸡蛋的销路也是李弘文找的。
可以说如今的好日子,每个月拿到的钱都是得益于李弘文。
所以对于李弘文和徐婉晴两个人没事就请假,所有人都觉得那是正常的。
“又要回来了!”
在火车驶入京城站的时候,李弘文看着熟悉的京城感叹道。
他跟徐婉晴两个人是三月份离开的,现在八月多又回来了,中途在靠山屯也就待了五个月的时间。
之前在京城的时候都是冬天,哪都是灰蒙蒙的,树上没有一点树叶,就连水都是结冰的,感觉多少有点萧条,没有活力,但是如今正是八月,天气炎热的时候,街上的人穿的也更清凉,色彩也更多了一些,街边的树也是绿的,感觉整个城市都比之前要有生气活力的多。
“晴姐!姐夫!这里!”
女人从火车站出站口,一出来就看到有十几个人在火车站的前广场上冲他们招招手,其中女孩子穿的要鲜艳的多,男孩子倒是没有太多鲜艳的颜色,基本上就是海魂衫配军绿色裤子。
那个时候海魂衫是时髦的东西,能够穿一件海魂衫,那绝对是在时代前沿的弄潮玩,至于裤子,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很多年轻人不愿意穿短裤,觉得穿短裤不够气派,或者说不够有范儿,一般情况下都是穿裤子。
而海魂衫配军绿色的裤子,那绝对妥妥的,街上靓仔一枚。
所以这十几个人站在广场上,男的是时尚前沿的宠儿,女的是穿着时下最时兴的一些鲜艳裙子,红的黄的,要多醒目有多醒目。
相比于这几个人,李弘文和徐婉晴两个人穿的就有点随大众了。
“晴姐,姐夫!你们这次回来能待几天呀?”
“晴姐姐夫晚上我们定了老莫给你们接风洗尘!”
“你们这个时候回来是有什么事儿吗?有事儿你们尽管开口,兄弟们别的没有,各种关系那基本上都能有一点!”
“净搁那瞎扯淡,晴姐还用得着你们那点破关系?!”
看到徐婉晴和李弘文这些人开心的跑了过来,一个个的帮李弘文和徐婉晴拿过行李之后就开始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