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这个东西是用人皮做的?”
李弘文一脸厌恶的将手在衣服上不断的擦拭着,他没想到这个东西居然是用人皮制作的。
“没错,这个东西就是那段时期一些修道之人研制出来的,按照他们的说法,制作这个东西,还必须要精挑细选才行。
首先是这个皮子制作选材必须得是岁数不超过十三岁的幼女
幼女身上不得有任何的斑点伤口以及疤痕。
在被选中之后,并不能立马进行制作需要进行为期一年的一个孕材。
一年当中幼女会按照他们精心设计的食谱进食,这些食材当中有很多各种各样的金属粉末,而且每天幼女身上那一块被选做材料的皮肤需要用各种油材进行浸泡进行护理。”
凝阳子的话里带着无比的冷意,尽管过了这么多年,看样子他对当年制作这些的人还是充满杀意。
“这么残忍吗?”
李弘文觉得这个事情真的太残忍了,把人当做畜生一样去养,并且去喂食各种金石粉末还特别小心的对身体的那一块皮肤进行护理,这完全就是不把人当人。
“残忍,这才哪到哪儿呀?还有更残忍的!”
“做这些还不够?”
“就拿你现在面前的这一块金羊皮来说,这门记载在金羊皮上的法术是幻术喜,那么这个被选做材料的幼女,就需要在这一年当中不断的去笑去表达喜悦,会有人去逗她,会有人去用各种方法让她整个人处于喜悦状态。
用那些人的话说,就是记载法术的材料,要与法术有共同的特性。”
“那如果说记载的法术是我从廖清静那儿学的那一门让人害怕恐惧的法术呢?”
“那这一年当中,这个女孩就时刻处在害怕恐惧当中!”
“该杀!!!”
李弘文咬着牙从嘴里狠狠的吐出两个字。
想出这个办法的人和用这个办法制作的人,都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用畜生都是对畜生这两个字的侮辱。
这些人的脑海里已经没有一点人性的存在了。
“这才哪儿到哪儿呀,更狠的还有很多,更残忍的也有不少。
所以说在见到如今的世界是这个样子,我其实觉得心里还挺欣慰的,觉得末法也是一件好事。”
凝阳子深深叹了一口气,从恢复清醒到现在他跟着李弘文见识了不少这个时代的样子,虽然说这个时代依然存在着这样那样的问题,但是在他看来比起历史上那些最为繁华的时代也要好的多。
在这个时代,最起码人和人在某种程度上是平等的。
“这些东西为什么没有全部销毁呢?”
李弘文看着面前的金羊皮,心中有些膈应。
“太多了!在那个时代,这种金羊皮被很多修道人使用,据说如果在施展法术的时候,手中拥有这样的物品,可以增加法术的一些威力和成功率,所以不止那些邪道人士在用,很多正当人士也在使用。
尽管这个事情到后期很多人都知道它是如何制作的,但很多人依然装聋作哑,假装不清楚这个事情。”
凝阳子苦笑道,人心是最复杂的,虽然当年这个事情被爆出来之后,整个修道世界名门正派都在吆喝着要对这个东西斩尽杀绝,要将制作这些东西的人绳之以法,但是真正做到的又有几家呢?
很多人虽然嘴里口号喊得很响,但是实际上自己宗门家族依然用着这样的东西。
所以那场轰轰烈烈的清除金羊皮事件当中,虽然确实销毁了不少金羊皮,但是存下来的依然很多。
“这个东西真的拿在手里施法的时候会有法术加成吗?”
“你想拿这个东西施法?”
李弘文这话一问出口,凝阳子的语气就有些不太对。
他以为李弘文心里也产生了与那些人一样的想法,仅仅是因为一个法术加成就要使用这种东西,甚至于想法研究怎么制作这种东西。
“那倒没有,现在这种末法时代,就算有加成又能怎么样?我单纯只是好奇这个是一些人为了给自己使用这种东西找借口,还是说真的有这种效果。”
李弘文连忙解释道,他真的只是单纯的好奇,这种东西对他来说有没有没太大的关系,在这个时代他从两界台出得来的魂力,就是最好的法术加成,他还看不上这种利用人皮道具带来的法术加成。
“我不知道!这个东西我没有碰过,我并不知道拿着他的时候会不会真的有法术加成,那些拿着他的人都说有,甚至据说还有人研究出了更残忍的制作方法,能够得到更多的加成效果,不过那种东西只是传闻,我并没有亲眼见到过。”
凝阳子想想也觉得李弘文应该不会对这种小小的一点法术加成产生兴趣,就他自己了解,李弘文身上有更大的秘密,应该看不上这个。
“那么这种法术,一定就要在这种材质上进行记载吗,普通的羊皮或者是纸张,能不能也可以?”
看着面前的这张人皮制成的金羊皮,李弘文不是太想用手再去触碰它。
“这个当然不是,不过一般来说记载法术东西都不是普通的羊皮与纸张”
“但是之前我从廖清安那里获得的笔记本就是用的普通纸张呀,上面的法术我也学会了,所以可不可以这样理解,其实普通的纸张也可以记载法术,只是在你们那个时代为了彰显自己与普通人的不同,所以认为所有的法术和修炼的东西都不能用普通纸张进行记载?”
凝阳子刚想解释,这门法术可以不在这个金羊皮上进行记载,可以换到其他的一些特殊的羊皮纸或者是纸张上进行记载,但是刚说到一半就被李弘文出言打断了。
而李弘文的话让他把后面的话全都咽了回去。
因为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廖清安的那个笔记本上记载的法术,李弘文也确实学会了,那么他们当时所有人都认为的法术必须得记载到特殊材质上的这个说法就是说不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