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英国读大二,说的一口流利的英语,在甜甜跟国外的朋友打电话的时候,玄凌听到了,但是因为水平有限,愣是一句没听懂。
玄凌也跟甜甜讲述了自己的经历,怎么从服装设计改行到了室内设计,甜甜听得很认真,偶尔也会发问,还会跟玄凌一起产生共鸣。
其实这是她们第二次见面,第一次见面是世纪婚礼的时候,那个时候甜甜还小,在天安门广场跟妈妈放风筝的那个画面十分清晰。
次日甜甜在好利来买了两块蛋糕,回来之后就给了晨晨一块,当时因为晨晨刚吃过饭,所以就没吃。
玄凌还记得姨姨当时的原话:“这可是好利来的蛋糕,很好吃的,这可是甜甜第一次送东西给别人,你这个小家伙竟然还不领情?”
晨晨腼腆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当天晚上姨姨说不在家里吃饭了,出去请她们吃大餐,因为明天三人就要回去了,所以那个晚上请她们去饭店吃了大餐。
玄凌记得世纪婚礼的时候,姨姨就请他们吃了大餐,那晚她记得很清楚,可能是白天的风太大了,晚上的时候感觉头痛欲裂。
餐桌上,姨姨说:“我点了蛇肉,还有蛇胆酒,玄凌,你喝点蛇胆酒吧!这个可以去头疼的。”
玄凌对这件事记忆深刻,那是第一次吃蛇肉,喝蛇胆酒,不过好像喝了还是一直头疼,并没有什么缓解。
所以时隔多年,玄凌还一直记忆犹新。
次日他们便乘上了回家的动车,一路上晨晨可高兴了。
到家后已经是晚上了,贺子溪竟然还在家,后来才听说,外地的电厂已经卖了,以后也不出去了。
如果这件事放在怀孕那会儿,玄凌能幸福的跳起来,但是现在她仿佛已经习惯了她和孩子还有公婆四个人的世界,这下忽然多了人口,怎么可能会适应呢?
她跟孩子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忽然间又冒出来一个人,而且是不走了,长期跟她们在一起的那种,想想都觉得堵心。
爱他的那段光阴已经过去了,那份爱已经死了,被他的冷漠给活活掐死了,现在怎么可能还能爱的起来?
他没有变,还是一样的冷漠,不搭理她,也不搭理孩子。
但是一起吃饭的时候他会训斥孩子,嫌弃孩子不懂事,嫌弃孩子剩饭剩菜,然后就一个劲儿的唠叨个没完没了,影响的大家都没有心情吃饭。
如果知道这个人是回来添堵的,那么要这个人的意义何在呢?
如果孩子玩了不收拾玩具,他就开始大声叫嚷起来,训斥起来,为此玄凌跟贺子溪没少吵架生气。
因为当着公婆不敢大吵,所以每次等他来次卧的时候,她才跟他吵嘴,这个家伙也很聪明,从来不会主动踏入次卧一步。
因为玄凌知道贺子溪背着她打过孩子,所以她一直很地方贺子溪,会不会趁她上班不在家的时候打孩子?
所以每天上班的时候就是玄凌最大的煎熬,她一边上班,还要一边担心孩子,就担心孩子一个人在家里吃亏。
如果贺子溪疼爱孩子,那么她也就不担心,现在她担心的是贺子溪既不疼爱爱孩子,心里还那么恨玄凌,所以肯定会用孩子来报复自己,这成为了玄凌的一个心病。
所以她就希望贺子溪能去找个工作上班去,不然在家里他总是没事找事,总是找理由训斥孩子,觉得孩子做的那那都不对。
但是贺子溪自从回来之后,根本就没打算找工作,一向向安逸惯了,他哪能受得了外面的世界。
在国企,即便坐着躺着,只要熬够八个小时就有工资,在私企就不一样了,你别说不干活了,你就算干活,领导还嫌你这,嫌弃你那。
所以在国企待惯了人,一时间根本不会适应外面的世界。
贺子溪这一坐就是好几个月,他每天吃了睡,睡了吃,醒了就是训斥孩子,只要孩子在家,在他看来,没有一点是对的。
孩子也是一个暴脾气,怀孕那个时候炫铃满肚子的怒气没地方发泄,将怒火都窝在了肚子里,所以孩子出生之后脾气就不好。
小时候贺子溪不在家的时候,经常发脾气,摔东西,玄凌有时候也气得不行,就朝着屁股上使劲儿拍几下。
但是打在孩子身上,疼在她的心里,每次发完火之后,玄凌就是好一阵的懊悔,但是当看到孩子那张稚气的小脸的时候,她又是满腹懊悔。
不管怎样孩子是她的,是她一手拉扯大的,所以即便是教育好字,她也知道轻重。
但是贺子溪跟她不一样,他没管过孩子,他跟孩子没感情,除了恨,没有任何的爱,所以孩子只会成为他报复玄凌的一个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