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夫人不喜奴们近身照顾,只让我们在门口守着,奴是听到夫人求救声才进来的,进来的时候,夫人就跌倒在床边了。”
说完又磕了一头,“奴照顾不周,还请世子爷责罚。”
闫西刚准备说拖下去的时候,闫良才开口了。
“行了,罚三个月月前,下去吧。”
等李嬷嬷千恩万谢的下去之后,闫良才这才开口对着闫西说教,“你就不能改改你遇事就迁怒的毛病吗?”
“父亲怎能这么说,本来就是下人照顾不周。”
“你没听见她说的,是你母亲不让身边有人的。”
“可是”
看两人又要吵起来了,一边一直不出声的闫淳和闫淮连忙劝架。
“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让必然看到,还以为你们有什么大仇呢。”
“就是,也就我们知道你们感情好”
有弟弟们在中间调停,闫西才不说话的。
他最近一直在外面,闫妮淮北掳走的时候,他正在别的地方巡视,没有得到消息。
等他回来的时候,闫淮已经被救回来了。
他只知道是被神秀和一个女子救的,根本就没有见过曲染云。
还有他娘被禁足,当时他也没有在场,不过他想着父亲做事从来不会没有道理。
而且还有两个弟弟在场,都没有求情,肯定是母亲做错了事。
他想着,过两天等父亲气消了,可能就好了。
也就没刻意打听过。
没想到现在出了这种事。
现在母亲已经这样了,父亲总不可能管着她了吧。
“父亲,不管母亲之前做错了什么,现在已经这个样子,她的禁足就解除了吧。”
自己的大儿子都开口了,闫良才肯定不能说不。
而且,现在妻子这个样子,她应该没有精力去做什么了吧。
唉关键是自己和儿子们大多数时间都在军营,有时候有些事,真的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罢了罢了!
“那就禁足解除吧。”
说罢又看了看旁边的小儿子,“淮儿,你这段时间就不要出去玩了,有时间陪陪你母亲。”
意思就是让闫淮监视翟氏。
其实闫良才也不想这么防备翟氏,可他是了解她的,只要心里有了想法,很难放下。
有想做的事,就千方百计的要做。
也是个可怜人。
闫淮最近也听他哥说了神秀可能的身世,再也不黏在他身边要拜师了。
他也是了解自己母亲的,所以父亲说的话,他乖乖的听。
“父亲放心,母亲这边有我。”
就在父子几人担忧翟氏怎么还不醒的时候,外面传来的管家的声音。
“侯爷,神秀法师到了。”
“请进。”
他和世子闫西没有起身,但是闫淳和闫淮都起身相迎了。
他们没想到的是,和神秀来的还有曲染云。
神秀携着曲染云上前给他们行礼,结果这礼还没行下去,就被镇北侯拦住了。
“法师快别多礼了,给我夫人看看,今早不小心摔倒,磕到了头,府医已经包扎了,但是到现在都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