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秀敢跟侯府管家这么说,就说明他是要正视他们的关系了。
他要昭告天下,他神秀是曲染云的了。
估计过不了多久,他们两个又要在全天下出名了。
到时候骂声和夸奖时同时来。
哎呀哎呀
这么一想,曲染云还有点小期待呢。
很想看看这人,站在自己身前,和别人辩解,维护自己的样子。
不出曲染云所料,闫管家到侯府把神秀的的原话转告给了众人。
这个时候,闫 家除了世子不在,剩下的都在,听完管家的话,一个个就跟雷劈了一样。
反应最大的,居然不是对神秀有那么一点意思的闫汀,而是侯夫人翟氏。
她把手中的茶杯一扔,满脸寒意,“荒唐,一个和尚怎么能有夫人。”
闫良才和闫淳还没有跟她说过,神秀可能是摄政王长子的身份,所以她只当神秀只是个普通的和尚。
闫良才看到她愤怒,很不理解,就算是这神秀法师行事不合常理,那也不关他们镇北侯府的事啊。
她激动个什么。
于是他不解的问,“你干什么,不管人家怎么生活,那也是人家的事,你发什么脾气。”
翟氏冷哼一声,“怎么不关我们的事了,他是我们闫府的门客,他的名声不好了,我们闫府能好到哪儿去。”
她这个时候完全忘了,她的病是神秀治了,神秀当初只是在闫府借住过几天,根本就没有到镇北候手底下做事的打算。
闫良才听到她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赶紧看了看四周,还好都是自家人。
连忙呵斥她,“谁告诉你他是咱家的门客的?”
翟氏的态度很明显,神秀就是他们家的门客,“他一个穷和尚,当初只身来北境,要不是我们收留,你给他开医馆,估计早饿死了在这了。”
看她越说越离谱,闫淮和闫淳同时开口,“母亲,您说什么呢?”“母亲,慎言!”
闫淮不明白的是,神秀法师救了他两次,还救了母亲,甚至还去军营了无偿帮忙,算是他们的大恩人了,怎么母亲能这么理所当然呢。
闫淳想的就多了,他觉得神秀大概可能是摄政王的长子,这么理所应当,以后摄政王怪罪下来,他们担不起。
两个儿子的话,让翟氏难堪 。
“我怎么了,我这还不是为了你们,像这种有能力,又不计较得失的人,就该牢牢抓在手里,为我们所用。”
这个思想,只能说自私极了。
要是曲染云在,肯定会送她三个字,“老傻逼!”
镇北侯终于听不下去了,“你说的是什么话,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我警告你,别去骚扰法师,要不我饶不了你。”
翟氏一辈子没和闫良才红过脸,没想到这个年纪了,被自己夫君说饶不了她。
还是当着孩子们的面,这让她的面子下不来。
更坚定了要把神秀据为己有的想法。
她一斜眼,看到了坐在旁边的女儿,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那和尚不就是想女人了吗?我看我们汀汀就不错,实在不行把汀汀许给他,也好过便宜了别人。
反正汀汀对他也有意思。”
一旁的闫汀脸红的不像话。
一半的原因是她的心事她娘居然知道,还当场点了出来。
还有一半是她想到和那人成为一家人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