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卿对伊鲤,也没有什么不同。
不给予对方成长的爪牙,与圈养宠物无疑。
……
“手背朝上,双臂平行……不要僵着,你是僵尸吗?浑身这么硬?”
打扮的一丝不苟,穿着黑色长裙,气质古板却又优雅,浑身散发着让人不敢置喙的压迫感,她手里拿着一把厚重的木戒尺,眼神犀利而冰冷。
伊鲤端着滚烫的茶水,站在那里,浑身被这位老师抽得火辣辣的疼。
啪!
她的腰被戒尺不留余力的拍了一下:“别抖,收紧,吸气,女性的腰应当柔软却不失纤细感,这样,你的丈夫才会喜欢你,知道吗?”
伊鲤稚嫩的脸上毫无表情,咬紧自己的后槽牙:“知道了。”
老娘总有一天也要人伊修塔体验一下这样的感觉。
“脸上挂笑,别给我哭丧着一张脸,你想让你的丈夫觉得你是个面瘫吗?夫为尊,不可不敬,面对丈夫,应当柔顺温和,给予对方足够的情绪价值,这是你作为妻子的责任。”
老师严厉的声音再次响起。
伊鲤扯出一抹干笑:“好的,老师。”
啪!
“不要笑的这样假!要发自内心的笑!知道吗?”
一而再,再而三的打责直接踏碎了伊鲤最后的耐心。
伊鲤直接把杯子砸在地上:“我不学了!”
她手指已经被烫得没有知觉,浑身火辣辣的疼。
她感觉自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卖笑的木偶。
“你怎么可以这样!女子不可暴怒暴躁!简直有失女德柔顺!”
伊鲤看向老师:“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学会这些的,但我就是学不会!什么柔顺什么温和!我们是人,不是一个工具人,凭什么我们要依附他人而活!你喜欢这样的内容吗?”
老师波澜不惊的脸上僵硬了几秒,却还是严厉道:“夫为天,不可违。”
伊鲤气笑了:“我管他什么的夫为天,我就是天!”
她转身就走。
“站住!你给我站住!女子走姿不可如此不雅!”
伊鲤充耳不闻,直接回了自己房间。
晚上,伊修塔回来了。
他推开房门就看到伊鲤正拿着剪刀在剪纸。
“听说,你今天跟你的老师顶撞,不愿继续学习,甚至还逃了下午与晚上的课?”
伊修塔慢悠悠的走到伊鲤旁边,坐在她身边问到。
伊鲤瞥了伊修塔一眼:“我学不来,不想学了,不可以吗?”
“靳卿之前不交你这些的吗?”
伊修塔笑吟吟问道。
伊鲤刚想回怼,却话音一转:“当然,靳卿可从不会逼我做这些不感兴趣的事情。”
“那你感兴趣的是什么?”
伊鲤:“当然是吃喝嫖赌了。”
伊修塔:“……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