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甲功,魏武卒的必修功法,在魏武卒凋零之后,绝大部分魏武卒都流落到江湖中去了,披甲功在江湖上也算是小有名气的功法,修炼的数量虽然不多,但也有不少。
尤其是对于那些世家来说,都会或多或少的培养一批披甲功的手下,披甲功是看家护院,护卫的最好人选。
虽然这些人很难达到梅三娘,典庆那样的境界,但是只要能够防住一般的刀剑就已经很厉害了。
可惜魏武卒如果不成建制,很难在战争中发挥出重大的作用,沈飞这边一开始本来是准备在秦国建立一支魏武卒的。
不过在经过一番计算之后,最后还是放弃了,倒不是秦国养不起一支魏武卒,而是没有这个必要,有养魏武卒的资源,完全可以养更多的军队。
魏国的魏武卒之所以没落,其主要的原因,就是当时的魏王把养魏武卒的钱财,用来自己享受了,盖行宫,做寿开宴会,这些花销可都是非常大的。
面子问题,有时候可是比一地百姓的生死存亡更加重要啊,就好比韩国的南阳灾难的时候,韩国王室没有钱去赈灾,却有钱给韩王做寿。
“着火了,着火了,快救火啊。”随着庄园内部烈焰升起,惊动了远处的人们,在嘈杂声之中,有人四处呼救,有人则是拿着木桶去打水准备救火。
“灭人满门的事情,还是做不出来啊。”空中,沈飞坐在飞行扫帚上,看着下方的混乱,轻轻叹了口气。
他只是灭杀了张家的几个主要人物,其他人都没有动,如果换成这个世界的人动手的话,那绝对是庄园内的一切都是灭杀的对象,真正的鸡犬不留。
“这算是劫富济贫了吧。”在离开燕国的时候,沈飞把从张家里收缴的钱财,粮食,绝大部分都送给燕国的普通平民了。
作为存在时间最长的诸侯国,燕国的官僚作风是最严重的,所以其平民可以说是战国七雄内最困苦的,比楚国更甚。
当然沈飞也没有把过多的钱财分给这些穷人,怀璧其罪的事情,他可是知道的,虽然他是好意,但是未必可以换到好的结果。
“名家,其倒是很适合宣传工作,不过这个时候,他们未必愿意其秦国啊。”在返回了齐国之后,沈飞在考虑了一番之后,放弃了去名家的打算。
名家,此时虽然没落了,不过靠着其诡辩之才,在齐国还是有那么一些地位的,更别说名家可是有一位被伏念评价为长的非同凡响的人啊,公孙玲珑。
在这遍地差不多都是美女的世界,公孙玲珑确实是非同凡响,不过这只是她的长相,如果论才华的话,公孙玲珑也是很厉害了,能够成为诸子百家之一的名家,可不只是诡辩而已。
楚国,濮阳城,也就是日后大秦的东郡。
“真没有想到醉梦楼竟然是在这里啊,我还以为是在楚国的首都寿春呢。”看着面前丝毫不必妃雪阁差的醉梦楼,沈飞心里不由的微微摇了摇头。
三大风月之地,到头来,紫兰轩是最差的。
“农家的弟子还真是不少啊。”大街上随时都可以看到数个农家弟子结伴而行,这里可以说是农家的大本营了,在城市的一边就是赫赫有名的大泽山,农家的总部炎帝六贤冢就在里面。
这可是由神农开创的诸子百家,四季,二十四节气,可以说都是从农家传出来的,当然不是现在的农家,而是曾经的农家。
神农尝百草,种植五谷,所开创的诸子百家,如今有些微微变质了,不再是那个一心为民众谋福利的农家了。
醉梦楼,四岳赌场,这些可都是农家获取钱财的途径,也正是因为有这些钱财,农家的弟子才有时间练武,练习农家的至尊阵法,地泽二十四。
穷文富武,在任何时代都是通用的,没有足够的钱财是没有办法练武的,毕竟武功必须坚持不懈的修炼下去,不可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修炼,如果没有生活来源的话,又怎么会精神练武了。
托沈飞之前在函谷关干掉了朱家还有胜七的福,如今的农家差不多全部落入了田氏一族的手中了,可以说沈飞帮了田氏一族很大的一个忙。
不过田氏一族给予的回报则是,誓要杀死沈飞,替朱家报仇,胜七因为之前已经被农家除名了,不算农家弟子了。
如今的农家除了四岳堂的司徒万里不姓田之外,其他的堂主都姓田了。
“吴旷这家伙难道现在就潜入了罗网当中去了吗,说起来昌平君还真是厉害了,这么久就布下了这样的棋子,可惜现在这个棋子废了。”
农家当初胜七被逐出,现在那怕沈飞也弄不清楚是苦肉计,还是真的,只不过后来被昌平君将计就计利用了。
随着夕阳西下,阳光消散,黑暗笼罩大地,濮阳城大街上的行人开始陆续减少,不过却有两个地方灯火通明,大量的人们汇聚在这两地,这两个地方一个就是醉梦楼,另一个自然就是四岳赌场了。
四岳赌场的后堂,两个身影正在对赌着。
“押大,还是押小。”
“大。”
“很抱歉,是小,拿钱来。”
“我说司徒老兄,你这运气也太好了吧,你不会动什么手脚了吧。”说话的青年,一脸十分不甘愿的表情,拿出了四枚金币。
“刘季老弟,这可不怪我,是你每一次都想捞一把大的,你有些贪心了。”司徒万里说着继续摇着骰子,然后接着问道:“大,还是小。”
“不冒点险又怎么能够有收获呢,我只要胜一把,不但可以把之前输的都捞回来,还可以趁机大赚一笔,所以当然是大了。”
“哈哈,小,抱歉了。”司徒万里说着就向着刘季伸出了手。
“还继续吗?”
“真是晦气,竟然联系六把小,这次就算了,下次吧。”刘季说着把金币给了司徒万里之后,拿起一边的酒壶,就离开了房间。
“看来你最近过的很不错吗,司徒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