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航静斋,慈航剑典,哎。”使用风神腿来到洛水岸边的徐子陵,突然轻轻叹了口气,如果不是从沈飞那里知道慈航静斋的本质,徐子陵敢确定,自己一定会对师妃暄动心的,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不想在继续和师妃暄待在一起。
倒不是怕继续待在师妃暄的身边,会对她动心,而是因为,慈航静斋的行事作风,徐子陵非常的不喜欢,尤其是那所谓的以身饲魔,更是让徐子陵心里感觉到膈应。
虽然徐子陵心里对爱情也是有着美好的想法的,不过他毕竟不是什么圣人,对于某些事情,比如说联姻之类的,也不是不能接受,慈航静斋如果和什么联姻也就算了,但是明明是联姻,却用以身饲魔什么的来标榜自己的正义,就有些令人恶心了。
也就是因为有石青璇在,让沈飞不好说一些更难听的话语,也不好在这方面大做文章,不然他早就利用报纸在这方面做些文章了。
经过沈飞的一些现代理念的熏陶,徐子陵完全抛弃了原著的天真,如果是原来的徐子陵,只会感慨慈航静斋不愧是名门正派,为了天下太平,竟然会做出这么大的牺牲。
“阿弥陀佛,真信已经出家赎罪,出家人四大皆空,前世重重,已成过往。”
净念禅宗的那八百八十八干净整洁的石阶最高处大门前,在大量的信徒围观之下,十位六扇门的捕快与从净念禅宗里面出来的十几位和尚在激烈的对峙着。
“少说废话,杀害田家村一家三口的杀人犯真信,证据确凿,你们净念禅宗是不准备把人交出来,一定要包庇这个杀人犯了是吧,给我进去抓人”
在看到面前的和尚根本没有让路的行动之后,带队的张捕头立即一挥手,让手下和他一起进去抓人,不过很可惜的是,面前的和尚组成了人墙,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动手。”看到这一幕之后,张捕头立即命令手下动手,同时,在话落之后,张捕头第一时间就挥出了腰间携带的铁链。
看到捕头动手,其他捕快,也纷纷开始出手。
“放肆,净念禅宗岂是你们可以撒野的地方。”
看到捕快们动手,没等面前的和尚们出手,随着一声怒吼,一边突然冲出一个拿着长棍的青年僧人,长棍挥舞,三下五除二,就把捕快们,包括张捕头全部打翻在地。
“快住手,真明。”
就在这名青年僧人要下重手的时候,突然一个中年和尚出现在其面前,接住了其准备下重手的一棍。
“各位施主,真明莽撞了。”
“净念禅宗好大的胆子,不但包庇杀人犯,还敢拒捕,走,回去禀报总捕头。”张捕头捂住之前被一棍打折的左臂,冷冷的看着最后出现的僧人,明白依靠自己等人今天是没有办法把犯人带回去了,立即带着身上带着大大小小的伤势的捕快们离开了。
“真明你,哎,阿弥陀佛。”中年僧人看着离开的捕快们,看着出手的僧人,想要说什么,不过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低声念着佛号。
“竟然全部都动手了,还真是出乎意料啊,看来是嚣张惯了啊,亏我还以为他们会先忍着,为此准备了不少呢,现在看来可以开始下一步行动了。”
“不痴,不嗔,不贪,不惧,四大护法金刚吗?”
看着手里的关于净念禅宗的四大护法金刚的资料,沈飞的嘴角立即出现浮现出一丝冷笑,对于佛门的一些法号,他还是知道一些的,比如说需要戒掉什么,就取什么法号,比如说什么不可不戒。
从四大护法金刚的法号,就可以大概猜测一些他们本身的问题,为此沈飞让佛门的人开始身挖他们的曾经的身份。
那怕这里不是现代社会,没有现代的网络,想要调查一个人几十年前的事情,非常的困难,不过谁让四大护法金刚并不是么什么无名之辈,能够成为净念禅宗的护卫,他们一身实力自然不会太弱。
一般人的资料在这个时代大概非常的难以查到,但是如果是高手,就不一样了,更不要说在知道沈飞的用途之后,阴葵派的祝玉妍那边可以说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让下面的情报人员在查探相关的消息。
果然不出沈飞所料,四人当年都不是好人,后面好像不知道是被感化之类的,就出家了,直到成为净念禅宗的四大护法金刚。
在这个时代,一般来说,一个人如果出家,基本上不会追究其之前的责任,就好比石之轩最后出家了,四大圣僧也没有一个人追究什么。
不过这个所谓的规则,对他可没有丝毫用处,所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既然连王子都逃不脱一个法字,区区佛门有什么资格凭借所谓的出价,逃脱罪责,这里是中原,可不是天竺。
“号外,号外。”
新的一期大唐日报又新鲜出炉,然后这期的报纸又卖的脱销了,佛门的声望在这期报纸过后,其他的地方,不好说,但是在洛阳可以说是跌倒了谷底。
尤其是报纸上刊登的,那些由佛门造成的凄惨事件,引起了不少江湖人士的愤慨,因为报纸上的内容,让他们明白了,为什么佛门会占有那么多的土地,全部都是不择手段得到的,其中最重要的手段,自然就是所谓的典当了。
在加上之前发生在成都的事件,以及税收的真相等等等,佛门在洛阳的信徒直线下降,底层百姓,根本不在乎谁当皇帝,只要能够让他们活下去就行了,之前限于本身的见识,他们当然不会明白其中的情况。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尤其是里面关于税收的地方,原来自家交那么多税的原因,不只是朝廷的原因,还有就是佛门的原因,在报纸上沈飞可是清清楚楚的以洛阳的税收为例,说明了如果洛阳的佛门也交税的话,那边洛阳的百姓税收就会只有原来的三成左右。
“爹,你来这里不是为了见唐王殿下呢,为什么一直待在这里?”董家酒楼的一个雅院内的凉亭的石桌边,宋玉致一脸好奇的看着站在坐在石凳上的一位面容俊秀,英伟不凡正在看着报纸的的中年人。
从其称呼,就可以知道这位中年人是谁了,除了天刀宋缺之外,没有其他人会被她叫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