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约瑟夫耐心解释道:
“法兰西在欧洲大陆上,最为直接的对手就是普鲁士。这不仅是由于普鲁士一直觊觎莱茵河流域,更是因为他是英国在欧陆的代言人。消耗普鲁士,就等于在消耗英国。”
于是,他辞过了安东尼奥,将克莱门蒂妮交给她的侍女,便朝自己的寝宫而去。
约瑟夫道:“我们只是想卖些旧船,而不是想要美国海军壮大起来。”
目前掌握美国西面领土的就是西班牙。
“对于美国人,我们既要利用,更要尽力限制。尤其是要提防他们向西扩张。他们对北美的土地有着如魔鬼般的贪婪。”约瑟夫认真地说。
索蕾尔顿觉脑子里一片空白,直到裁判过来催促,她才失魂落魄地走下了擂台。
等到下午的剑术比赛结束,约瑟夫和西班牙王储以及小萝莉有说有笑地从看台上走下来。埃芒立刻快步凑到约瑟夫身侧,低声道:
塔列朗若有所思地点头。英国是法国的世仇,也是法国成为欧洲霸主的最大障碍。两国打打停停了上百年,在战略上遏制英国是法国的“绝对正确”。当然,反过来也是同样,目前英国也是想尽办法要遏制法国。
她立刻意识到那是擂台的边缘,心中顿时一紧。原来她习惯于依靠速度跳来闪去,再伺机反击,却忽视了擂台的尺寸。
看台上,克莱门蒂妮还没心没肺地挥舞着糖果,显得颇为遗憾:
“表哥,我还准备等那位小姐赢了之后送她糖果,没想到她走得这么快。
“虽说俄国目前在奥斯曼战场抽不开身,但她似乎是在暗示,等南线战事结束,他们会向波兰方向再次扩张。”
“非常好。”约瑟夫满意地点头。北美现在可是世界最大的棉花输出地,有了美国棉花的供应,法国在和英国的纺织业竞争之中,便有了更足的底气。
裁判那边的铃声响起。索蕾尔的目光顿时变得凌厉起来。只见她手中的迅捷剑先向对手左胸虚晃,脚下极为灵活,几乎是同时已经向右转开了一个角度,剑尖下压,直取年轻男子的腹部。
塔列朗有些不在意道:“殿下,美国人都是些吝啬又缺乏魄力的家伙,我认为,他们是不太敢于挑战西班牙利益的。”
塔列朗说着露出了笑意:
“俄国沙皇便表示,她对我们在北非牵制奥斯曼海军的行动表示支持与感谢,甚至希望我们能将打击范围延伸至亚历山大湾一带。”
自己冲着夺冠而来,没想到第一场就输了!
约瑟夫对此毫不意外,俄法有很多共同利益,合作前景广阔。叶卡捷琳娜二世作为俄国历史上数一数二的君主,自然不会看不明白。
塔列朗立刻点头:“是的,殿下,我也感觉到,他们对加勒比海有着异乎寻常的兴趣。”
塔列朗点头道:“足有7800多海里,殿下,两次横穿大西洋。”
那名高大的贵族小伙子也不是俗手,虽然被抢了先机,但防御架势丝毫未乱,用剑身猛地向侧面一拨。
约瑟夫回到自己的会客厅。塔列朗忙迎了上来,认真地行了一礼:
“愿天主保佑您,殿下,离开巴黎后我总是在思念着您。这不,我刚下了马车,立刻就来您这儿了。”
塔列朗继续道:“至于贸易方面,汉密尔顿向我私下保证,同样的价格下,我们会比英国人优先得到他们的棉花。”
塔列朗接道:“同时,俄国沙皇也希望我们能支持他们对波兰的一些要求。
眼下俄国的制造工艺水平在欧洲处于下游,虽然自己也能制造燧发枪,但品质比欧洲顶尖的法国货还是要差上不少的。
对!肯定有5000里弗!
至于军装,那是约瑟夫为了能更好地打开俄国的服装市场,特别在里昂定制的,一共1800套。
台下的观众纷纷鼓掌叫好。
甚至是5000里弗……
约瑟夫笑了笑没出声,心说在罗亚尔宫就行,那儿上百名士兵都堵不住她。
不行!不行!
她边走边不住摇头,那可是5000里弗!不能当作什么也没发生!
对!她暗下决心,虽然自己现在拿不出这么多钱,但早晚也要尽数还给王太子殿下!
“嗯,不过还好,您只买了她10里弗。”
她想起之前自己志得意满地让王太子买自己夺冠,还说保证能获得奖金,顿时羞愧地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索蕾尔被擂台边上的木栅挡住,无法闪避,只得举剑格挡。
最后的结果就是,法国失去了加勒比海大量利益。加上海地格命,令法国在美洲殖民地的收益几乎清零。
“您的洞察力非常强。”约瑟夫知道,美国人有了点儿钱之后,立刻就着手组建了颇有规模的舰队,并和法国在加勒比海发生了激战。
双方力量差距太大,这回她的剑甚至被砸得歪到一边。对面的小伙子当即手腕向上一提,木套包裹的剑尖便抵在了她的腹部。
塔列朗愣了愣,疑惑道:“这是为什么?”
输了……
塔列朗道:“俄国沙皇对您送她的枪和军装表示了感谢。尤其是那些军装,几乎成了军官们的专属。”
塔列朗向女仆点头致谢,而后看向约瑟夫,微笑道:
“殿下,我是坐船回来的,比俄罗斯王储晚出发好几天,您看,结果还是我先赶到了。而且,我认为有些事情还是提前跟您汇报一下的好。”
反正这個时代的军装也没什么统一制式,俄国更是混乱,只要颜色大体一致就行。
塔列朗是约瑟夫选定的外交方面的重臣,所以一些政治布局上的事情跟他提前说明白些也好。
“哦,我也很想念您,塔列朗大主教。快请坐吧。”约瑟夫微笑着向沙发示意,“您这次离开巴黎,行程超过7000海里了吧?”
而奥地利打不过普鲁士,并受到了来自英国的压力,最终将西里西亚地区割让给了普鲁士。
自此,西里西亚就成为了奥地利人心里的一根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