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骜冷笑一声,“砰!”的一声将碗放下。
“你果然对他念念不忘,他也是个贼心不死的”,
“怎么?还想再续前缘不成?”。
“……”,情感和理智不能混为一谈,她怎么给忘了?
见她不说话,刘骜心口一股闷气漫上来,一把掐着她的下巴。
当然,没敢用力。
嘴上却不留德:“朕告诉你,你做梦!你这辈子生是我的人,死也只能是……唔”。
瞧着突然投怀送抱并主动送上香吻的飞燕,刘骜浑身的刺掉落一地,眼前是近在咫尺的巴掌脸,若是他没记错的话,这还是她头一次这么有出息。
柔柔的一个轻吻仅仅只存在了短短几息。
刘骜刚开始闭着眼睛享受,唇角还来不及勾起却察觉飞燕准备抽身,眉头一皱,单手一个用力扣着她的腰。
“做什么!打发叫花子呢?”。
“继续亲!”。
“……”,真幼稚!
不过她还是从善如流的再次凑上去,殿内的人早在两人靠近的时候就跑了,飞燕难得有这样旁若无人的动作。
她后来反省了一下,认为是被刘骜带坏了。
不过彼时的画面却是不可否认的温馨和谐,外头高阳日照,光线蔓延进殿内,明亮极了。
且不知是否因为在他怀里的缘故,感觉暖和极了。
飞燕是很怕冷的。
~
刚接到消息的兰台,傅瑶的脸上写满的懵逼,随后就是发大火:
“凭什么!”。
不对,应该是:“为什么!”。
他们母子做错什么了就要被赶出宫?不让住宫里早干嘛去了,一开始就在行宫休养她也不会多想啊,现在半道让人挪位算个怎么回事儿?
这不耍人呢吗。
再说了,她这里才经营起来的人脉还来不及巩固呢,本来那许皇后没什么御下之术,她还搜罗了些,可这几日赵飞燕那个白眼狼一接手,差点逮到了她的小辫子。
逼得她不得不缩手蜗居起来,现在要是再中途跑了,只怕是才好不容易收服的一些人就又不是她的了。
花了不少钱呢!
“可打听到是为何?”,难道是她偷摸摸收买人手被知道了?不应该啊,赵飞燕一上位她就躲起来了,尾巴收拾得也干净。
樊嬷嬷也是无语得很:“竹儿来信,说是……陛下有些吃醋”。
傅瑶亚麻呆住。
这什么鬼?
她费尽心机堆砌的高楼,就这样败给了恋爱脑?
不对,“他怎么知道康儿同那小妖精的事?什么时候知道的?以前还是最近?”。
若是以前还有的说,只怕是调查了,可若是最近?那只怕就是宴会上那次被发现端倪了。
樊嬷嬷满脸的为难:“竹儿来话,说是其它并不清楚,只知道两人闹了些口角让她给听到了,这才抽丝剥茧分析出来的”。
“……”。
傅瑶不服气,她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