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闻言却是不见欢喜,毕竟,她们也是会无聊的,尤其富察诸瑛,她还指望着每月正院里的十来日能同王爷撞上一两回呢。
自然双双找理由拒绝:“每日给福晋请安是为妾的本分,福晋已然把时间减了大截,我等怎能这般不懂规矩呢”。
高曦月到没想那么多,只是福晋平日里不爱同她往来,唯有请安的时候能增进感情,也不肯减的:“是啊福晋,这都是咱应该的”。
但琅嬅实在不想同她们大眼瞪小眼:“行了,就这样决定了吧,另外,我同王爷商量了一番,提曦月妹妹为侧福晋,不出意外的话,想必旨意不日便会下达,诸瑛妹妹也提了庶福晋”。
意外之喜,两人都挺面露喜色,齐刷刷起身:“多谢王爷,多谢福晋”。
送走两人后,琅嬅瘫坐在椅子上,浑身没劲儿,抬头看去,四四方方的天,低头一扫四四方方的地,忍无可忍的她扶着人就出了重华宫。
“走!宠物房去一趟”,看看能否有些合眼缘的猫猫狗狗带回来养着。
微风轩。
富察诸瑛坐在窗前,淡淡饮茶,一旁的惢心挺开心的说:“要恭喜庶福晋了”,按理格格是要有功才可晋升的,若非家中得力,就得是自己诞育皇嗣。
闻言,诸瑛面上没有半分欢喜,轻轻盒盖着杯盏:“左不过就是熬日子,格格也好,庶福晋也罢,有什么区别”。
惢心敛去笑意:“庶福晋聪慧”。
诸瑛淡淡轻笑,言语间尽是讽意:“福晋真当是宽宏,既得了名声,又少了自己的愧疚”。
一个庶福晋,打发要饭的呢,她额娘给她算过,她可是生儿子的命,有了孩子,侧福晋都不在话下,何需她来施舍。
惢心难得疑惑,福晋愧疚啥?
难道说的王爷?
可王爷是个人,自己不愿意来,还能有人能绑着他勉强着不成?男人若是想要,谁都挡不住,可若是不要,同样的也谁都塞不进去啊。
奈何这话她不能说,只复读道:“庶福晋聪慧”。
诸瑛知道她是本分老实的,也不指望她说出什么别的话来,只问:“幽梅院那头,可有打听出具体的?”。
那日事情闹得大,都知道是青樱犯事,可具体的前院是瞒得密不透风,幽梅院出来的也三缄及口。
她愣是到现在都没能捋顺事情来龙去脉,想想就烦:
“这叶嬷嬷拿着鸡牌当令箭,把控着重华宫内几乎所有角落,定立不许人多嘴多舌,还有那个叫叶心的也是个横的,浑然不把福晋之外的人放在眼里,本福晋想知道什么竟也是困难”。
想来这次也是玄的。
可是她没想到,惢心自带外挂:“这……确实是打听出了些东西”,然后叽里呱啦吐干净了。
诸瑛好生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的?”,以往让她出去,钱没了,消息不定有,现如今这样管用了?
惢心是个忠心不二的,也不瞒着:“奴婢同前院新上任的大太监李公公是同乡,进来后也受了他多番照料”。
诸瑛“……”,这把破天的富贵,总算也要轮到她了吗?
眼膳时分。
琅嬅带回一只小白鼠:“三宝,你亲自照看,要给它洗白白了然后喂胖胖的啊”。
三宝上前稳稳接过,道:“福晋放心,奴才定会安置好这小家伙的,不过,主子可有替它取个名儿?”。
琅嬅想了想:“就叫扁扁吧,它脑瓜子瞧着扁扁的”。
头一次词穷的三宝:“……主子说的是,这名儿一听就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