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事眼睛圆睁,他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嘴,自己是不是说的太多了?
……
林言沿着原路返回。
来到悬崖边时。
断成两截的铁索桥,竟然已经恢复如初,林言不由感慨烟雨楼的行动力是真强。
横渡山崖,回到山窟里。
已经有船夫在等他,却不是来时的那一位,船夫端着一碗临别酒:
“公子,干了这碗饯行酒吧。”
林言打眼一瞧。
好家伙,一碗酒有半碗药。
浑浊至极。
林言不由问:
“兄弟,你是新来的吗?”
船夫憨厚一笑:
“我怕药效不够,将就将就吧。”
林言皱着眉头,假装抿了一口,当即装作迷药发作,身子前倾倒在船夫身上。
手上的酒碗当即摔在地上。
四分五裂。
船夫心疼的喊道:
“哎呦,我的碗!”
……
如同来时的模样。
船夫依旧是将林言扛起来。
划船出山窟,再驾马车回到青阳镇。
当林言从床上“醒”来之时。
他已经身处烟云小栈的客房。
林言手头没有着急的事,而距离名剑大会召开也还有一段时间。
他便在青阳镇随意游逛了几日,然后便慢悠悠地踏上了返程之路。
信马由缰。
白马在官道上漫步。
林言松松垮垮坐在马背上,专心翻看着烟雨心法、剑法和掌法精要。
只有白马走到岔道。
他才会一拽缰绳,调整方向。
林言看到精彩处。
还会并指为剑,为掌,实际演练一番,故而他周遭时常云雾缭绕。
在金灿的阳光照耀下,如同赤金云霞。
行走其间,有如神人。
如此随便的赶路,宿在野外自是不可避免。
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