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托看着她,对方浑身哆嗦着。
“二!”
这声音就像是在勾魂一样。
“三……”
“我说,我说!!”女护士终于扛不住这种了,哭出了声。
真的太疼了!
疼痛能让人失去理智的。
“乖,吃颗糖。”维克托笑着拍了拍她的脸,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糖果,塞进他嘴里。
上面印着他的头像,蒂华纳糖果厂出品。
真的,我哭死,维克托太温柔了。
“好好问。”他对着乔治史迈利说,后者忙不迭的点头。
维克托走出去后,站在窗户边,看着远处,“拿电话来,我要打给卡萨雷。”
侍卫长约瑟夫·霞飞将电话号码按好,递给他。
嘟嘟嘟~
这响声很短,但也很漫长,维克托甚至都不知道如何跟对方说。
“喂~”
“卡萨雷。”
“老大!”那头的卡胖子听到他的声音一下就开心起来,笑着喊了声。
维克托听着这亲密战友的语气,沉默了下。
卡萨雷扯不愧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感觉到老大情绪不对劲,眉头一挑,“怎么了,老大?”
“你尽快回来一趟,我让人去机场接你。”
“好!”卡萨雷也感觉到维克托的凝重,点点头,挂完电话后,就找到埃里希·曼施坦因,让他全权负责,自己带着杰森·伯恩连忙乘坐运输军机回去。
从莫雷利亚到蒂华纳2300多公里,直升飞机可到不了。
在飞机上,卡萨雷有些忍不住胡思乱想,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要自己回去?
难道工作上的事情?
或者…
生活上的事情?
他紧促着眉,等到蒂华纳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总督府的人已经等着了,直接就接上他。
“克里斯蒂,到底怎么回事?”上了车后,他就忙问前面的秘书。
后者面色迟疑,但还是将事情告诉了他一遍。
卡萨雷宛如听到晴天霹雳!
他双眼呆滞,竟然…连一点的眼泪都流不出来了,但手在发抖。
等到了精神病院后,下车的时候他双腿都在发软,差点跪在地上,旁边的杰森·伯恩和秘书一把搀扶住他。
带着他走进去。
在门口,维克托站着。
“老大!”卡萨雷哆嗦着声音。
“进去吧。”
维克托叹口气拍了拍他肩膀,扶着他走进病房内,里面妹妹瘫坐在椅子上,他看到卡米拉·索迪躺在床上,面无血色,一下就失控的跪在地上,“妈!”
终于是忍不住哭出来了。
他从小父亲早死,被母亲拉扯大,其中艰辛他知道,每天为了两顿饭苦恼,三餐?穷人家谁吃的起三餐。
每个礼拜都想办法给自己补充营养,接近一米七的人,只有不到九十斤!
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
外面站着的人都觉得心塞。
维克托也不好受,走过去,拍了拍他肩膀,沉声,“你放心,这件事我肯定给你个交代。”
“成立治丧委员会,我担任负责人,你妈妈也是我妈妈,我一定会将这件事办好。”
病房内,哭喊声不断。
…
在次日。
蒂华纳广播宣告了这一消息。
并且将卡米拉·索迪塑造成一伟大女性,她为墨西哥的解放奋斗终生,一辈子都在跟禁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