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程心月点点头，认真地听讲着。
秦叔叔看起来也是在很认真地给她讲解，但秦叔叔的手却在解蝴蝶结。
“如果你只是将这一团水珠扔出去，那它的杀伤力，就十分有限，对不对？”
“嗯……”
“但，如果你将这团水珠的性质经过变化，就比如，将它温度降低，让它凝结成冰。”
秦易先是从储物锦囊里拿出一个酒瓶子，以意念将它摆在十米之外。
然后，屈指一弹，先弹了一滴水珠过去。
水珠飞过去，击中酒瓶子后，啪地一响，水珠震散，瞬间化为了纷纷水汽分子。
“水珠的杀伤力，有限，是不是？”
“嗯……”
“但如果，你看我将它凝结成冰。”
这一次，秦易将水珠凝固成冰珠子，再次屈指一弹。
嘭~
这次，是当场发出一声脆响，那酒坛子当场被贯穿，里面的高粱酒咕噜咕噜地就顺着两个孔洞往外飙射。
“杀伤力，是不是强了很多？”
“嗯……”
“但如果，我们再将它变化一下，就比如冰珠子在击中酒坛子的时候，突然炸裂，释放出无数的冰片，那又将如何呢？”
小侄女程心月喘着粗气，眼神里却充满期待。
却见秦易再一次屈指一弹，这一次的弹射，融合了他刚刚说的变化。
只听咔嚓咔嚓咔嚓，冰珠子一触碰到酒坛子的瞬间，接连爆响。
无数的冰片溅射，一瞬间就将酒坛子给割裂成了无数碎片，纷纷落地。
“看到了吧？”
“嗯……”
“明白了吧？”
“嗯……”
“真明白了？”
程心月迷离的双眼稍稍醒神，飞快摇摇头：“秦叔叔，这……跟九耀凝光剑气有什么关系？”
她没那么快领悟，是正常的。
一个人的悟性所限，并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让她大彻大悟的。
秦易耐心很好，不厌其烦的一遍遍教学，教得程师姐面红耳赤。
连续几次之后，程心月也终于明白这个理论了。
秦易的理论比起她自己之前的理解，的确是要精深了很多倍。
彻底明白的那一刹那，她就像是敲开了一个新世界的大门，跳进了一个全新的领域。
原来是这样？
原来，还可以这样？
掌握理论知识的她，乐不可支，欢声笑语：“秦叔叔，你真厉害，我明白了，我这下全明白了。”
秦易满意地点点头，一副孺子可教的欣慰：“既然理论方面你明白了，那么接下来就是实践阶段了，你待会儿也要好好体会。”
“嗯……”程心月乖巧地点头。
秦易点了一下她的小鼻子：“那么，我再问一遍，你真的可以吗？”
程心月这次羞涩地微微一笑，闭着眼睛说：“可以……哦！”